“这……这是因为共和主义在法国失败了,如果成功的话,我相信会变好的。”
汤姆只是摇头道:“那就等法国变好了再来谈共和主义嘛,一分钱工资不给涨,还想让我们卖命,这不是骗人吗?仲马先生,或许你可以考虑在伦敦证券交易所里谋个股票经纪人的职务,报纸上说那里蹲着的全是骗子。”
大仲马被汤姆怼的没话说,他正抓耳挠腮的想着怎么给自己找回场子呢,忽然,包厢里响起了敲门声。
汤姆听到声音,惊得浑身一哆嗦,此时他也来不及管大仲马配不配合了,抓起埃尔德的袜子就填进大仲马的嘴里,随后便像是搓面条一样将大仲马给推回了床板底下。
他刚刚把人藏好,便听见门外响起了埃尔德的声音:“亚瑟!亚瑟!你在吗?要不然咱们俩换个包厢吧,我刚刚看见你这个房间有床。反正你在哪儿躺都是躺,我那间的沙发还更舒服一点呢。”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又响起服务生的声音:“这位先生,您真的是黑斯廷斯先生的朋友吗?这里是黑斯廷斯先生的专属休息室,他刚刚还特意吩咐过我们,说他这几天工作太累,需要在上台前小睡一会儿,让我们不要打扰他。”
“我当然是他的朋友了,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是亚瑟的朋友,那毫无疑问就是我。不信的话,你把他叫出来,你看他认不认我。”
“这……我倒不是不相信您,但是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兴许黑斯廷斯先生是睡着了,我看要不还是算了吧。”
“算了?你不是有钥匙吗?你给我把门打开,他回头要是怪罪,都算我的。”
“抱歉,先生,虽然您可能会不愉快,但是出于职业道德,我必须回复您:恕难从命。”
“好吧好吧,那我自己想想办法吧。”
埃尔德站在门外,一脸不悦的望着远去的服务生,然而还不等他开口抱怨。
站在他身畔高挑动人的椰子树女士便妩媚一笑,从身后掏出了一串钥匙:“亲爱的,你看这是什么?”
埃尔德先是一愣,旋即狂喜道:“喔!我的小可爱啊!想不到你除了人长得美以外,还有一手如此出众的独门手艺!这串钥匙是你从服务生身上摸出来的?”
“嗯哼!”椰子树挽着埃尔德的胳膊问道:“不过,亲爱的,你确定咱们俩在这里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
埃尔德满脸通红的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四处都看过了,二楼的包厢就属这里最僻静。你我就在这里一边欣赏由大师们呈现的精彩演出,一边讨论讨论问题,或许你不喜欢,但那也没关系,咱们聊聊博物学也行。
我有一个朋友是博物学家,他和我说人类或许不是由上帝创造的。亲爱的,在这个问题上,你有什么看法呢?我觉得咱们今晚也许可以验证一下。”
椰子树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他颤动着用马鬃编织的假睫毛,咬着后槽牙用假声发音:“我觉得咱们或许应该先进到房间里。”
埃尔德听到这话,只感觉自己浑身绷直,就连拳头都硬了:“好好好,亲爱的,我全都听你的。”
他着急忙慌的接过钥匙,明明是开门,但埃尔德或许是太急了,那扇门几乎是被他撞开的。
只听见砰的一声,埃尔德踉踉跄跄的跌进门里,但来不及喊疼,他就先扫了眼房间里。
“我就知道亚瑟肯定不在这里,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可能睡得着觉呢?”
椰子树也施施然的扭动着长裙进了屋子,他同样打量了一眼房间的陈设,随后便假装乏力的侧躺到了大床上,慵懒的冲着埃尔德挥舞着手臂:“亲爱的,别忘了把门给反锁上,别让你的朋友搅了咱们的兴致。”
埃尔德双眼放光坏笑着搓了搓手臂,他这个动作看得坐在窗台上的阿加雷斯直皱眉头:“他妈的,学我?”
埃尔德踮起后脚跟轻轻一碰,随后背对着门板,就像是有超能力一样不看锁眼将门反锁。
伴随着咔哒一声屋门上锁的声音,埃尔德就像是一只刚刚从东非大裂谷跑出来的下树猴子向前飞扑:“亲爱的,我他妈来啦!”
谁知他的身体还没落在床上,便被站在床上的椰子树一把接住。
“喔!亲爱的,你力气真大。”
“那当然了,我可不是一般淑女。”
椰子树和埃尔德两个人的重量压在床板上,只看见床板明显向下凹了半截,这一举动使得躺在下方的大仲马不得不完成了一次受迫性的收腹运动。
大仲马冲着躺在他身边的汤姆直瞪眼,虽然他此时不敢发出声音,但汤姆还是从他的嘴型中解读出了含义:“你他妈不是警察吗?你跑到这里躺着做什么?还不快出去把这两个人赶走?”
汤姆满脸苦色,他也学着大仲马的样子加密通信:“我也是第一次这种事情,没有经验啊!再说了,我现在出去岂不是搅了卡特先生的好事情?”
大仲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但他还是忍不住吐槽道:“那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咱们的头顶讨论人类的诞生问题?我可受不了这个气!”
可大仲马嘴上虽然很强硬,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躺在哪里。
毕竟人类总是拥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好奇心,不管是对同类还是对近亲。
椰子树将埃尔德公主抱似得揽在怀里,眯眼笑道:“亲爱的,你想不想玩点新鲜的?”
“新鲜的?”埃尔德乐得心脏都要蹦出来了:“当然了,皇家海军都喜欢新鲜的,变质的都是情非得已。”
“好。亲爱的,你就趴在这里。”
椰子树将埃尔德慢慢放在床上,随后在埃尔德看不见的位置从层层叠叠的裙子里掏出了一串绳子。
“感觉怎么样?”
“喔!亲爱的,你是要把我捆起来吗?”
“嗯哼!”
“眼睛也给我蒙上?”
“嗯哼!”
“亲爱的,你还真别说,你这手法还挺专业的,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猜猜。”
躺在床底下的大仲马止不住的嘀咕道:“玩的挺变态呀。你们英国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