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产业。好几位尊贵的阁下都是我的稳定客户,您如果也有这方面需要的话,以后可以从我那里订货。不过我也知道,要想让一个人更换习惯的香水品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您看,要不我过两天给您先寄点样品过去如何?”
滑泥鳅莱德利听到这话,也赶忙假模假样的走上来打圆场“哈里森先生,我也不相信您作为一名正直有担当的下院议员会干出这种事情,毕竟您可是一位虔诚的信徒。
《马太福音》里说了凡看见妇女就动淫念的,这人心里已经与她犯奸淫了。若是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剜出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丢在地狱里。若是右手叫你跌倒,就砍下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下入地狱。
如果有人说,哈里森先生这种虔信者会犯淫行,定是对他名誉的诋毁。我想,您多半是来和这位女士谈生意的吧?毕竟您的生意做的那么成功,对个别大客户进行单对单服务也是可以理解的。”
“没错,是,您说的对,这位警官。”哈里森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一边流着汗一边开口道“我确实是来同这位夫人谈生意的。”
小记者质疑道“但您赤身裸体又该怎么解释呢?”
哈里森绞尽脑汁,急中生智,他满脸笑容的一拍手道“呵呵,这就是生意人的秘诀了。我就是靠着这一招才能把香水生意做到这么大的!”
“喔?”巴恩斯挑眉道“您能谈谈具体的吗?”
哈里森额前虚汗直冒“所谓生意成功的秘诀就是,就是在我的大客户面前,我一向是没有事情好隐瞒的。”
莱德利愣头愣脑的问道“其中也包括腊肠吗?”
“没错!”哈里森瞪了他一眼,强行圆场道“小伙子,你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肩膀上还是除了警号以外一无所有吗?不管是做生意、选议员还是当警察,只要你想要有所成就,向你的服务对象保持坦诚都是第一位的。”
哈里森这话刚说完,便听见身旁传来了一阵笑声,金发美人掩着嘴冲着哈里森眨了眨眼“亲爱的,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这话刚说完,哈里森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他喘了半天,忽的又开口道“巴恩斯先生,你应该知道波兰吧,最近波兰可是个热点地区,各大报纸都在争相报道。”
巴恩斯问道“虽然我也很同情波兰人民的遭遇,但是这位夫人和波兰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了!”
哈里森一听到巴恩斯同情波兰,立马强调道“其实我身旁这位夫人就是位波兰人。您肯定知道,我们的内阁对于波兰的态度实在是太恶劣了,帕麦斯顿子爵居然一分钱都不愿为受苦受难的波兰人民掏!我作为一名政治人物,向来以改善世界人民的生活为己任。政府不做的事,就由我伯尼·哈里森来挑头!您可能不知道,我已经决定向这位夫人所代表的波兰流亡女士们提供长期、稳定且优质的香水,并且额外在赞助他们一笔用于生活的款项!”
莱德利听到这儿,不由鼓掌叫好道“干得漂亮!哈里森先生,虽然我作为一名苏格兰场警察不能表露政治立场,但是仅就这件事而言,我是支持您的!您是咱们不列颠的骄傲!”
哈里森听到这话,心虚的大笑了两声“警官,您说什么呢?这都是一位负责任的政治家和忠贞信徒所应当做的。”
莱德利又追问道“那么,能否冒昧问一句,您目前已经向这位女士捐助了多少呢?”
美人闻言,只是轻轻将头靠在哈里森的肩膀上“哈里森先生还是挺大方的,虽然只见了几次面,但截至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收了快五镑了。”
哈里森急忙出声打断道“喔,我亲爱的德菲娜,您应该知道,筹措大笔资金是需要时间的。至于那五镑,是我向你学习波兰语的感谢款项。你难道忘了吗?咱们约好了以后要去你们波兰做生意的。”
哈里森说到这儿,一帮一直在写写画画的小记者忽然微笑着将手里的笔记本转向哈里森,那是他为这条新闻绘制的漫画插图。
画面非常简洁,虽然都是直来直去的粗线条,但是寥寥几笔就已经把房间内的大床和躺在床上一脸窘迫的哈里森与依偎在他怀里的波兰夫人都给勾勒出来了。
小记者笑着问道“那么哈里森先生,您觉得给这幅漫画起一个什么标题好呢?《哈里森香水公司对波兰追加大笔投资投资总额高达五镑》,又或者是《哈里森的一对一波兰语辅导》?”
“别……不要……”哈里森嘴唇发颤的缓缓抬起手指着小记者道“你们这么干,会毁了我的!”
巴恩斯嘬了口烟,随后站起身冲哈里森伸出手道“那么,很高兴今天能听到您的生意经。我稍后也会对艾尔登伯爵这些哈里森香水的忠实拥趸进行验证采访,如果您显露腊肠的话都属实的话,我会考虑在《泰晤士报》的金融板块给您设一期专栏的。话说回来,您有没有兴趣和我合资开个香肠加工厂?”
哈里森听到这话,只是捂着胸口仰头望天,他感觉头晕目眩,甚至连呼吸都成了一种不能承受的负担。
就在此时,正当他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忽然瞥见了窗外似乎闪烁着一点微弱到无法察觉的红芒。
哈里森扭头望去,对面二楼的餐厅里,正坐着位提起餐叉慢条斯理将切割好的小块牛排送进嘴里的苏格兰场警察。
只不过与莱德利警官不同的是,这位警官的肩章上并非空荡荡的,而是恰到好处的搭配着一枚闪闪发亮的圣爱德华皇冠徽章。
亚瑟似乎也注意到了哈里森的目光,他提起竖在脖子上的洁白餐巾轻轻揩去嘴角的酱汁,他的嘴唇在油光的映衬下就像是雨后的反光樱桃。
亚瑟轻轻扭过头,端起酒杯冲着哈里森遥祝道“别太生气,哈里森先生。我们提供的波兰语服务,可比维多克先生的法语服务温柔多了。”
哈里森瞳仁剧震,他想要抬手指向亚瑟,但是他这时候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靠在他怀里的美人依稀能听见他的低语。
“他……他妈的,亚……亚瑟·黑斯廷斯,你他妈敢阴我!”
美人闻言,只是歪头哀怨道“唉……哈里森先生,有我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