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不是...”
啪!
吕成千扑倒在桌角处。众人皆回神看向跌坐在桌角处满脸鲜血的人。
“胡洁,若不是你勾引吕知青,他会对你行不轨之事?”
人群中一声音响起。说话之人正是李军梅。
很自然地,中间让出一条道,李军梅从人群中走到村支书面前。
“胡洁,别做了事不敢承认,若不是你.....”
李军梅话未完,陈绍蓉便出声道:“李知青,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因为你喜欢吕知青,所以你要帮着他,不管他是做了任何不可原谅之事,你都要帮他?”
陈绍蓉道。
原来,陈绍蓉早就知道李军梅喜欢着吕成千,因为上次也是她说的,胡洁与吕成千在自家院子里干坏事。那知让她与胡洁俩的关系降至冰点。
“李军梅,同样的招数,你认为我们还会相信吗?真当我们白家没人了是吗?”
话落,众人面面相觑,低声道:“原来,上次白家的事,也是李军梅设的陷阱。”
“难道李军梅得不到吕知青,便是要毁了他们?”
李军梅站在中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你们了解什么,是胡洁想要与吕知青私奔。而这次也是一样,胡知青知道了这次进县城谈事情是个不错的机会,便想着与吕知青一起私奔离开向阳村。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吕知青不同意,所以才被胡知青下了药,想要以此威胁吕知青托关系将她给弄回城去。”
李军梅无比肯定地道。好似她了解全部过程般。
“放你娘的屁,我家弟妹会看上吕成千?若是看得上,会跟我家白兵结婚?”
陈绍蓉怒喝道。
胡洁被陈绍蓉这一吼,顿时回过神来。
刚想说话,就见吕成千躲在墙角处,眼神阴森森地看着她,吕成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似乎发现胡洁看着他,很快又变成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胡洁,你与我同住在一个房间时,你便同我说过,你喜欢吕知青,说吕知青可以帮助你回城。是不是?”
李军梅走到胡洁面前,不顾陈绍蓉狠厉的眼神。一步一步走到胡洁面前开口道。
而胡洁此时早已清醒,再无刚才那般无助。她伸手拍了拍陈绍蓉的手背。示意她已无事。
“李军梅,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三番两次地陷害我?”
胡洁道。清冷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李军梅。而吕成千为了降低存在感,顾不得满脸血迹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
只心里道。李军梅那个蠢货,这会子提先前的事做什么。
“胡洁,我们下放到向阳村时,我与你同住一间屋子,你同我说过,你想利用吕知青回城,为何现在不承认,难道是你现在傍上了白家,所以.....”
李军梅不去正面回答胡洁的话,只将问题引到以前的胡洁身上。
确实,胡洁穿过来时,接收到的信息便是原主一直舔着脸勾引着吕成千,可每每在要得手时,原主便于各种理由推脱。可自从她穿过来后,便断了与吕成千的联系。
“李军梅,你为何倒打一耙呢,是你喜欢吕知青,让我帮你约他的,怎的就成了我喜欢他了呢?我喜欢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白兵。”
胡洁将祸水推到了李军梅身上。只道自己无辜,明明对吕成千无意,为何还要如此冤枉她。
李军梅则气得咬牙。
“大家看,这是什么?”
话落,李军梅拿出一封信摊开在大家面前。
众人皆是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胡洁微微一笑。
“这是胡洁写给吕知青的情书。对不起村支书,我先看了信的内容。”
话落,李军梅将信交给了此时正皱着眉头的村支书。
村支书抽了口烟,叹了口气。伸手接过那封书信。信纸的外面还沾着点黄泥。
“这,真是你写的?人与吕知青是......”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也没写过什么书信,自打我与白兵结婚后,我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既然李知青你说这是我写给吕知青的信,便请你拿出证据出来。今天当着向阳村所有村民的面。我们把话说清楚。”
胡洁突然地大声说道。
胡洁扶着陈绍蓉缓缓起身,走到村支书面前道。
“信不是我写的,而今天吕知青想对我行不轨之事确实是真的。
老支书,您知道,我们每个人写字的笔记都有所不同,麻烦您将我上次给您记药材的笔录拿出来,与李军梅手上的这封信的笔记核对下。就知道答案了。”
话落。村支书忙得放下烟袋,转身进了办公室。
不一会,村支书拿出了胡洁记录药材的笔录,又从一旁拿过一盏煤油灯话在桌子上。
再将李军梅拿出来的信纸和笔录一起放在煤油灯下,一个字一个字地比对。
这时大家都屏住呼吸,霎时,办公室内鸦雀无声都在等着村支书的答案。
良久。
啪!村支书一拍桌子。
“这书信和小胡交给我笔录上的笔记完全不同。这是两个人写的字。”
唰,办公室顿时炸开了锅。齐刷刷地看向站在中间的胡洁和李军梅。
“不,不可能,这信明明是胡洁写的,我亲眼看到她与吕知青....”
“什么不可能,我家胡洁会看上他,他也不拿镜子照照,他哪点比得上我家白兵。还有你,李军梅,现在村支书都验证了书信不是我家胡洁写的了,你倒是说说,这封信你是从哪得来的。怕不是你自己写给吕知青的情书吧?”
李军梅一听村支书道出不是同一人写的时候,心里瞬间一沉,难道这信?不..不对。
“这信我是在你们白家后院的墙角处拿出来的。”
哗,众人倒吸一口气。
“李军梅,你一会儿说这信是我写的,一会又说是....你真当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