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此时脸色惨白,肿胀的脸颊由原先的红肿变得惨白。
“我...我..我当时见你没反抗,所以就没有喊人呀,谁知道你是真被人劫持还是你愿意在......”
陈雪话还未完,胡洁上前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你见过愿意的人脸上额头上,全身上下都是伤的吗?”
这话一问,众人这才注意到胡洁除了额头上有血水溢出外,脸颊处也有擦伤,还有她那抬起的手臂上也是青紫一片,能看见擦伤很是严重。
围观的人不免有些同情起胡洁,而看向陈雪的眼神里却是多了些怀疑。
陈雪被这些质疑的眼光看向缩了缩身子,躲在了陈营长的身后。
陈营长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若她不是有错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躲在他的身后不敢吱声的。
他眉头紧拧冷眼看着陈雪出声道。
“小雪,你当真没有救她?”
陈雪何时被他这般吼过,特别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眼泪哗地落了下来,好似所有人都冤枉了她一般,咬着唇瓣摇头道。
“哥,我没有,真的是她自己跟着进去的。”
胡洁气急,看着还在这表演的陈雪,冷笑一声。
“你见过在自己愿意的情况下,身上会有这么多伤的吗?”
胡洁话落,冷厉的眼眸看着陈雪,陈雪一直低头不敢看胡洁,她可以笃定在那巷子口除了自己再无其他人,无论她胡洁再巧舌如簧,只要她一口咬定胡洁便没有翻盘的机会。
正在她得意之时。
楼下响起了汽笛声。
众人往楼下望去。只见从车上下来一老妇人,看穿着像是有钱人家的佣人。老妇人站在副驾驶位置处连连点着头,不时地往二楼张望着。
从楼上看去,副驾驶上坐着的男人只看得到半张脸,从那戴着墨镜的侧脸看去。都在猜测着这人是谁,竟然可以直接将车开到家属院内来。
要知道要进家属院必须得经过大门口的岗亭处才行,部队可不是这么好进的。可这男人竟然可以。
正在大家好奇之时,先前站在外面的老妇人则已上二楼来。
围观的人让开了一条道,老妇人看着额头流血的胡洁,忙上前拿起被她扯掉的纱布重新将她的额头包扎好。
众人不免更加怀疑,这白兵的媳妇才来部队没一个月,听说以前在向阳村一直没进过城,是在哪里认识这些人的。
老妇人包扎好后,看了下楼下坐在车里的少爷,只见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做了个手势,老妇人则转身看向众人。
“胡小姐被人劫持差点失去清白,是我家少爷路过救了她。你们围在这做什么,难道军人的家属都喜欢看热闹不成。”
老妇人出声道,看着众人的眼神中带着不屑。
将胡洁轻轻扶起,低声问道。
“你的房间在哪里?”
胡洁将钥匙拿出来,指了下右手边的门,老妇人会意,接过钥匙朝着门口走去。
“陈雪,你说她是因为忍受不了寂寞跟人在外面乱来,怎么那老妇人却说她是被人劫持的。是你在说谎还是那妇人在说谎话。”
此时一道声音响起,带着质问。他们作为军人的家属,虽然平时喜欢看热闹,但面对是非对错时还是保持着公平公正的态度,不会受人轻易地蛊惑。
“不,那老太婆在说谎话,当时那条巷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人,而旁边没有任何人经过,她怎么会被救,明明就是...”
陈雪还想再解释时,一旁的王婶开口道。
“不管如何,我信陈雪的话,这女人仗着长得漂亮,整天在外面晃荡,什么事儿她做不出来。”
王婶站在陈雪的前面双眼得意地看着胡洁。
此时胡洁冰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王婶,自打她来了这里,三天两头的不是她找事,就是隔壁的陈雪找事,她哪里得罪他们了。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常常在外面跑,就为这事?
“王婶,你说话可得讲证据,现在有证据证明我是挟持的,而且那人也没有把我怎么样,你还要在这乱说吗?”
胡洁一字一句咬牙道。
她真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拍在这老太婆的嘴巴上,让她胡乱嚼舌根。
再转眼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陈雪。
“陈雪,你还是坚持说我与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了那档子事吗?”
胡洁再次冷声反问着,眼神冰冷的看着陈雪,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陈雪看着胡洁那冷厉的眼神,顿时被吓到往后退了下,脸色惨白的低头不敢再看胡洁的眼睛。
“我,就是看见你...”
啪,这一巴掌打得陈雪捂着脸惊愕地看着他。
胡洁也一愣,看向陈营长。
“哥....你为什么打我..呜呜。”
陈雪捂着脸哭喊道,一旁的王婶哪曾见过这阵仗,惊得她忙撒开腿站到一边。
“回去。”
冷声怒喝道,陈营长如鹰眼一般冷厉的眼神看着陈雪。
陈雪不敢再待下去,不然她不知道自家大哥会如何对她,只得捂着脸跑进了屋。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而将门打开的老妇人这时回过头来喊道。
“胡小姐,少爷说您受了伤应该早点休息,”
老妇人不去看一直黑着脸的陈营长,朝着胡洁说道。
胡洁点头,回头看了眼坐在车上的男人。一脸的问号。
陈营长走到胡洁面前。
“嫂子,我...对不起我小妹她不懂事,请你原谅她。”
陈营长低声道,为他小妹冤枉别人更是见死不救儿道歉。
胡洁笑了笑。
“这么大人了,陈营长你可管不了她一辈子,她若还是这样迟早会因自己的口无遮拦,冷漠无情而受到惩罚。”
话落胡洁扫了眼在场围观的众人。冷哼一声,朝着屋里走去。
老妇人见胡洁进了房间,顺手将门拉上,将胡洁与外面这群人给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