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说让你将这边的事情办好后去京都待一段时间再回北区。”
左司令道,抬眼看了看胡洁。
胡洁好奇的是,为何左司令会如此地听江老爷子的话,先前几人在她家里时她就发觉了不对劲。
“江老爷子让我去京都?”
胡洁问道,看向左司令的眼神中带着些不解。
左司令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你要是不想去的话,老爷子说他就到北区来。”
“额,我去我去,等我忙完这阵我就去。”
胡洁是怕了,江老爷子若再来北区,她哪有空招呼他呀,成衣店要忙,而且她打算搬出家属院去外面住,看他们紧张老爷子的态度,若是跟她在外面住出了事,她恐是不好交代。
“既然你同意了我一会儿就给江老爷子打电话告诉她你同意去京都了。”
左司令道。
“嗯嗯。”
胡洁连连点头,跟拨浪鼓一般。加上她额头本来就有伤,这样一动顿时头昏眼花,可为了不让江老爷子来北区,她只得如此才行。
其实一进门左远呈就发现了她额头上的伤和脸上的擦伤,胡洁不说他也装作不知道。
胡洁见左司令再没有其它问题,便起身回离开了办公室。
........
“司令,胡小姐脸上的伤.....”
警卫员低声道。
“我知道,派人去查一下是谁这么大胆,连军人的家属都敢欺负。”
“是。”
看着警卫员离开,门关上的一瞬间,左远呈的脸沉如大海,似乎就差一个临界点就要爆发一般。
......
胡洁离开办公室便直接回了家属院。等到家里才知道,门口外被人放了好些水桶和洗脸盆等。看了眼紧闭着的陈雪家。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只是桶里装着水,胡洁也不能将桶提到另一边去,这是吃定了她手受伤不能提重物,故意而为呀。
“这谁家的桶,放我门口我还怎么进屋呀。”
整个二楼就只住着陈营长一家,胡洁故意大声喊着是为了唤来更多的人。哪知道任由她如何大喊,硬是没见人来。
“喊什么,这水桶放你门口了你往旁边移一下不就行了,嚷嚷个什么劲儿?”
陈雪打开门站在门口道。嘴角时不时地向上扬,似乎知道胡洁不敢拿她怎么样似的。
“你家的水桶放我家门口,这是什么道理,赶紧的,将这桶给我移开。”
胡洁冷声道,不想与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多说一句,催促着她将桶给移开。
哪知陈雪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双手环胸眼睛看着一旁,将胡洁的话当耳旁风。
两人僵持不下,胡洁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在这多住几天,看来得提早搬出去了。
“你不动,那就不要怪我了。”
话落,胡洁手受伤,可脚没伤着,一脚将挡在门口的水桶踢倒在地。
哪知陈雪见她如此,一下子大哭起来。
“胡洁,你好狠的心呀,这水是我辛辛苦苦从一楼院子里给你提上来的,你门关着我又不能撬门,只得将水桶放在你家门口,等你回来了再提进去,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在陈洁大哭时,楼上的人便下了楼来。胡洁觉着奇怪,为何她刚才大喊时不见人影儿,这会儿陈雪一哭就来人了。
看见先下楼的是陈雪的母亲,胡洁便瞬间明白了,原来是仙人跳呀。
“小雪,怎么了。”
李婶率先下楼,见到满走廊的水往外溢,便大喊一声。
“呀...水怎么洒了一地,这是小雪今天辛辛苦苦院子里提上来的,怎么就给洒了呢。”
李婶的声音比陈雪还大,这会子楼上的人听说水满了一地,便都跑了下来。
“李婶,谁家把水给弄洒了呀。”
说着看向站在走廊里的陈雪和胡洁。
又是她,虽说她丈夫是白团长,可也不能这么干呀。
“还能有谁,小雪,是你将水桶弄倒的吗?”
李婶冷声道,作势就要上前去打陈雪。
虽说做样子,可手还是真打在了陈雪身上。陈雪躲闪不及,疼得她直咬牙。
“哎呀,妈,不是我,是胡洁,她将水桶给打翻了的,不是我。”
这时李婶才住了手,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真不是你,是胡洁?”
“不是我。”
陈雪哭喊道。楼上下来的众人都挤在转角处看热闹。大家此时心里都在想。自从胡洁来了家属院,真是够热闹的,天天都有好戏看。
“胡洁,你怎么能将水桶打翻呢,这可以小雪专门提上来给你用的呀。”
胡洁冷笑一声,看着面前这对母女在那唱戏,不说还像那么回事,有当演员的潜质。
“你说这水是专门给我用的是吗?”
胡洁问道。
李婶两母女连连点头。
“既然是给我用的,那我将这水怎么用都是我的事呢?”
李婶词穷,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便朝着站在门口的陈雪看了看。
“嫂子,这水既然是给你打的,怎么用当然你说了算。”
陈雪咬牙道,这时她不能发火,因着前几次的事儿,家属院的人都对她有意见,她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好名声不能就这么败了。
“大家都听见了吧,这水是给我提的,那我不小心产针它打翻了也不是啥罪大恶极之事,再者说了,我是看这二楼的走廊处有许多泥巴印子,想着用水洗洗。
哎,也怪我,想着将水弄得上一点,哪知道我这手使不上劲儿一下子松了手,这水桶一下子就翻倒在地上了,这才弄得满走廊的水。”
胡洁故意将手上的淤青露在外面,在场的人看见她手上的伤,便也不能多计较她。
而一旁的两母女气得牙痒痒。可也不得不赔着笑脸道。
“我就说嘛,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