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逊一下跪在地上,故作惊讶道,“公主已被玄王临幸,就是玄王的人了,将来还会是王妃夫人,小的怎么敢沾染?公主还是收回成命!”
“那些都不重要,”项绫将他挽起来,“本公主想要借这次机会怀上孩子,前后想了想,还是得指着你。”
“什、什么?”胡逊“扑通”又跪下去,磕头道,“公主饶命啊,这鱼目混珠,小的就是天胆也不敢啊!”
“本公主恕你无罪,”项绫又将他扶起来。
“可是公主一旦怀了小人的身孕,玄王那边.....一旦消息走漏,小的九族都会被灭个罄尽啊!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你听还
是不听?”项绫柳眉倒竖,“你信不信本公主反咬你一口,这就要了你狗命?”
“公主饶命!”胡逊再三跪倒在地。
“照本公主说的做!”项绫威逼利诱,“本公主会饶你不死,还有大把赏赐。”
“那、那好吧。”胡逊低头奸笑,装作诚惶诚恐地样子起身,将项绫拦腰抱起,扔进卧房软塌。
胡逊使出浑身解数,一夜奋战,直到天色蒙蒙亮,他才偷偷摸摸穿了衣服,离开紫懿宫偏殿。
中午时分,嬴堇下了早朝,胡逊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晚上,嬴堇从禁云宫回来,洗漱完回到卧房。
卧房里静悄悄,一个太监宫女也没有。
嬴堇剑眉蹙了下,也
没多想,自己掀开幔帐,准备睡觉。
锦被掀开,登时吓了一跳,被子里光溜溜盖了个白花花的身体。
“谁?”嬴堇爆喝一声,就要连人带被扯下龙榻。
“玄王,”被子里传来一声娇呼,“人家是绫儿啊。”
“项绫?”嬴堇剑眉一竖,怒道,“谁让你来的!”
“是姑祖母,”项绫说道,“绫儿给姑祖母说了我们的事,姑祖母就差绫儿过来服侍玄王。”
“本王不需要,”嬴堇冷着脸,“穿上衣服出去吧!”
“禛哥,”项绫从被子里爬起身,赤裸的双臂要攀嬴堇脖子。
嬴堇一步避开,正要呵斥她,就觉一股异香扑进鼻孔,脑袋登时就昏了。
“
玄王,来嘛。”项绫将他勾过来,伸手解他寝衣。
嬴堇脑子里迷迷离离,心里十分抗拒,却又被落魂散整的欲火骤起。
项绫解开嬴堇上衣,柔如无骨的小手摩挲他坚实的胸膛。
嬴堇低吼一声,将她扑倒。
项绫娇声呻吟,搂住嬴堇脖颈。
“不行不行,这女人不是雨儿。”嬴堇在心里说,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千钧一发之际,“吱吱吱”幔帐里忽然窜进来一只小黄鼬。
蹲在枕头上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珠瞪着项绫。
“啊啊!这是什么?”项绫吓得惊呼起来。
小黄鼬也受到惊吓,在龙榻里上蹿下跳。
“啊,野兽咬人了,救命啊!”项绫顾不
得嬴堇,赤身跳下了龙榻。
太监宫女“呼啦啦”跑进来。
进来就见项绫公主光着身子站在那里。
项绫死的份都有了,脸上几乎淌了血,抓起衣裙裹在身上,狼狈逃出天颐殿。
“雨儿......”嬴堇迷迷糊糊睡着了。
“好险,”寒松和寒柏走进来,“玄王差点儿就失身。”
黄鼬小吉跳上寒柏的臂弯,“吱吱吱”作揖。
“幸亏还有你,”寒柏摸摸小吉滑溜溜的小脑袋,“否则咱们玄王,就是跳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寒松抹把额头上的汗,说道:“这定是那个死胡逊给项绫配的迷药。”
第二天,紫懿宫太监传话,让嬴堇过去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