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苏黎羽吐口气,这才想起还攀在这陌生男人的身上,急忙往下滑。
嬴堇却不由分说,抱着她抵在了墙上。
“你想干什么?”苏黎羽大惊失色,刚脱狗口,又入色狼之手?
“流......”氓字未出口,她的嘴巴已被嬴堇狠狠堵住。
“唔!唔!”苏黎羽举起医药箱就想打破流氓脑袋。
却在下一秒觉察到舌尖的亲密与温柔。
嬴堇?
苏黎羽眼睛一热,心口一荡。
死男人,臭男人!
差点儿吓死我!
眼泪不听使唤地就流了下来。
涩涩地渗到嬴堇的唇舌间。
“雨儿,雨儿......”
两人深吻着,紧紧缠绕在一起。
这一夜,嬴堇顺
理成章地赖在了医馆。
直到天亮才策马回宫,洗漱上朝。
接下来的时间,嬴堇十分甜美而充实。
每天上朝精神抖擞,退朝后就哼着小曲。
除了四大侍卫和总管李晨,没人知道他白天在宫里上班,夜晚就去医馆做保安。
医馆经营得十分顺利。
可黎飞的疯癫不见起色。
这可愁坏了苏黎羽。
思来想去,她在医馆外贴了告示,寻找可以解蛊之人。
医馆每天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消息很快四下传播。
这下杏儿和张道临又坐不住了。
“虽然上次成功嫁祸了太皇太后,可黎飞还是没死啊,”杏儿苦着脸问张道临,“万一苏黎羽找到可以解蛊的人治好黎
飞,我们不还是死路一条?”
“看来黎飞还真是不能留在世上,”张道临捻着胡须,眼窝阴沉,“必须尽快除掉他。”
“说归说,怎么下手呢?”杏儿道,“医馆那边有许多金羽军守卫的。”
“你先去探探情况,”张道临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杏儿虽然忐忑,可也只能答应了。
次日,杏儿果然来了医馆。
进门给苏黎羽跪在地上,哭得泪水涟涟。
然后捣蒜一样磕着头,请求苏黎羽原谅。
苏黎羽被她一番狂轰滥炸整的脑子嗡嗡响,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起来吧。”
“姐姐原谅杏儿了?”杏儿抽噎着抹抹泪。
“我怎么会原谅你?”苏
黎羽冷哼,“只是看你以后老不老实,你若还是不改,那就只能秋后算账了!”
“谢谢姐姐宽容,”杏儿又给苏黎羽磕一个头,这才起身。
“要谢你应该谢黎飞大人,”苏黎羽道,“要不是她,你就死路一条了!”
“黎大人?”杏儿惊道,“杏儿不明白,这是干黎大人什么事?”
“是黎飞喝出补品里有麝香,”苏黎羽道,“本宫才幸免于难,你说是不是黎飞变相救了你?”
杏儿儿心里倏然一凛,恨意顿起。
原来是黎飞坏了我的好事?
怎么哪次都是黎飞呢?
看来黎飞不消失,我还真是步步艰险啊。
“姐姐这么一说还真是,”杏儿道,“听说黎大人
也在这里,杏儿能否看看他,表示一下谢意?”
“那就算了,”苏黎羽道,“黎大人不清醒,也没必要当面致谢了。”
“可是姐姐这么一说,”杏儿道,“杏儿打心里感激黎大人,否则杏儿岂不酿成了大祸?杏儿求姐姐应允,就让杏儿见见黎大人吧?”
苏黎羽磨不过她,又没工夫来回拉锯,不耐烦地点点头。
杏儿就拿了些糕点上了楼。
黎飞正在房里玩布偶,嘴里咿咿呀呀地唱着。
“黎大人,”杏儿试探着叫。
黎飞停下手里的游戏,歪着头傻傻看着杏儿。
“黎大人,”杏儿往前走了两步,“你不认识我了是吗?”
黎飞忽然大叫:“溟龙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