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若参与修建,便不算空耗朝廷的粮米,他们有事可做,才是安民之本,之后他们若要回乡的便能回乡,若不想回乡,亦能合入崇宁府匠人村中,开荒垦田也算安稳。”
他说着,俯身作揖:“下官在此代这些流离失所的百姓,恳请诸位大人指一条明路。”
潮湿的雨气扑入门内,左右两排官员胸前的补子凑齐了鸟兽飞禽,而几位阁臣如青石碑林般庄严肃穆地立在这内阁当中多年,大燕四海之境的一切皆在他们俯仰之间。
他们高高在上的审视着这个初出茅庐的十七岁少年,不屑于他眉眼之间过分的朝气,见底的澄澈。
“陆公子,你说什么才算明路?”
陈宗贤看着陆雨梧,忽然道。
雨势忽然盛大起来,天边雷声轰隆,天色青灰暗淡,闪电的光影在那个十七岁少年身后明明灭灭,他抬首,双目清明,声如玉磬:“活着。”
“他们想活,我亦想让他们活,无人奢望更多,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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