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你信我吗?”我低声跟他说。
“废话,我无条件相信!”他怒吼道。
“那就让我站前面,我好像有办法。”我跟他说道,“不知道机会大不大,但总比我们都魔力都空了,等他们扑上来强。”
“什么意思?”卢修斯疑惑道?
“没空解释了,机会就这一回,我也不太会用。但,死马当作活马医。”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什么马的?”
我把那个小孩放下,用力将卢修斯拉到了我身后,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型□□。
“松开保险,上弦,瞄准,扣动扳机......”我喃喃自语,在心里也在嘴上默念着顺序。在最后一道屏障消失的一瞬间,我扣下了扳机,子弹瞄准了第一个冲出来的狼人。
声音很大,应声倒下的,是那个被我瞄准的第一个狼人。
狼人们听到了这么大的声响,也看到了身旁被打死的伙伴,愣住了。
同样愣住的,是我,还有我身后的两人。
但给我发愣的时间并不多,我紧接着再次上弦,瞄准,射向了第二个。
弹夹里的子弹打光的时候,我们身前已经倒下了3个狼人。
狼人们没有见过这种武器,也没有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东西,可以要了他们的命。但在他们反应过来以后,忌惮的看向我们,眼睛里的火气,好像能将我们灼烧殆尽。
“弹夹空了......”我低声说道。
“什么意思?”卢修斯问道。
“也就是说,这个东西也就能救我们到这里了。它已经没用了。”我低声回复,“我们现在想跑,也就只能在想别的办法了。但这群狼应该不知道这个东西,所以他们也不知道我这里面还有没有能要他们命的东西了。”
“给我们剩余的时间不多了,你想想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帮我们?”我低声问卢修斯。
“我有一个跟家里人联系的东西,在出事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按了,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出事了,所以我们尽可能的拖延时间,我们就有救。”卢修斯轻轻地在我耳边说道。
“那就好,枪的声音足够大,他们可以顺着声音来找我们。”我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握着的□□不敢松开。即使它现在并没有作用了,但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在。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这一秒钟在我这里,都感觉很长。
狼人们看到我们没有下一步的射击,也慢慢的不再忌惮我手里面的东西。慢慢的向我们靠拢。
得想想别的办法,不能再继续干耗下去了。
炼金术?不行。毕竟学的时间很短,身上也没有带什么可以使用的东西,没有办法给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药理?也不行,虽说身上带着药包什么的,但是,可以短期让他们有点影响,但影响力不大。还有几个当时在书库里面看到的,胡乱画的符......那个东西能有用?又不是武侠小说!
算了,能用则用,全用上,能顶一会是一会。
我把药包到了出啦,拿出一些致幻药草,用火石点燃了起来,又往后撤了一步,拿出那个鬼画符的东西,贴到一个石头上。
“不管你有没有用,试试就试试!”我嘴里喃喃自语,“咒语怎么说的?书也没来得及看全呀!电视剧里面怎么演的来着?”
“你在说什么?能说点我能听得懂的吗?”卢修斯在我身旁问道。
好吧,我一着急,直接说中国话了。
“你别管!”我大声喝斥他。
“不管怎么样了,帮帮我们吧!急急如律令!”
没有声音,没有反应。好吧,猜到了。
完了......
在狼群冲出烟雾,扑向我们的时候,我感觉看到了走马灯,回顾过往吗?
但好像在我们被扑倒前,又有一声巨响,在我们身前响了起来。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这一生好像又要这么结束了。真的很对不起卢修斯,如果不来帮我,或者说不认识我,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危险了呢?
对那个小孩,真不好意思,我好像也没救得了你呢。
感觉自己飘飘然的,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前一世所在的城市。医院里躺着一个人。那个人好像是我?父母就在旁边,为什么在哭?
哦,仪器上的一道直线,那个我已经死了是吗?
身边那个,好像是同宿舍的那些好友。他们好像也很伤心。
那个女孩?哦,对了,那个点破我面具的那位。为什么她也在这里?
好像看到我好友们要上前理论,被其他人拉住了。
那个女生也很难吧,毕竟跟她关系真的不大。
也就是说,最后,我还是死了是吗?
后来,我看到他们把我送到殡仪馆,我上了火化炉,那一刻,我看到了我的脸,那个表情,感觉有一种解脱的感觉。解脱?也对,那一世的我每天带着面具,死了,也就相当于不用再带着面具。确实解脱了。
之前看短视频的说,死了其实就是化作一缕烟,飘走了。骨灰本来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就是给活着的人留下一点念想而已。
所以,上一世的我,也就是这么结束了是吗?
那么这一世的?
那一缕烟飘了过来,把我拉走了。
我回到了这一世,我看到我母亲怀着我的样子,看见外祖家精心给我准备婴儿用品的样子,看见父亲慌忙跳脚的样子......
他们是很期待他们的孩子。
而后,我看到拉着我的那一缕烟飘呀飘,飘进了那个家里。
孩子出生的时候,医院的护士很是着急,因为孩子一直没有声音,没有哭喊。医生已经做好给新生的小生命下达死亡的声明的时候,那缕烟飘进了孩子体内。
有声音了,又哭喊了。
也就是我来到这里了。
家里也因为这一遭,非常疼惜这个孩子。
再然后,我看到了我自己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