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没多看他一眼,飒然离去,就像刚刚只是随手捏废了一只蚂蚱似的。百官们瞠目结舌,大理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里可是宫中啊,他、厌王他、他怎么敢的……”谢疏望着男人大步离去的背影,孤执若寒刃,破风劈雪。他偏头看着难以置信的同僚,淡淡问:“他为何不敢”“他是萧沉砚。”哪怕被赐‘厌’字,哪怕从云端跌落泥泞,哪怕北境风雪再寒,铁马兵戈再险恶,他都从那活生生的地狱里爬了出来,站了起来。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孤身被赶出京城的丧家之犬,他是一匹磨利了爪牙,择人而噬的恶狼。京都城里这些醉生梦死泡在蜜缸中的蠹虫们,如何能与他为敌恶狼已至,蠹虫将死。..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