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党还没来。”
“你为何如此肯定?”赵治江追问。
白禹开道:“上官寨主的表现大家也都看见了,他与舒雨桐势不两立,因而绝对不是她的同党。而你们三位公子各自施展聪明才智,将舒雨桐的老底揭穿,证实是她伤了黑公子,你们也都不是她的同党。至于我和灵儿,我们也站在上官寨主一边,也不可能是她的同党。”
“你们似乎没出什么力嘛。”赵治江道。
“哼,我们要是和她同党还费力揭穿她吗?”段雾灵没好气地道。
上官绝道:“我相信白公子和段姑娘。”
“多谢。”白禹开道。
“那么,还有一个人。”曾俊辰说着将目光看向了一直在维护舒雨桐的贾元彬。
白禹开道:“他也不会是她的同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贾堂主是跟着上官寨主一起来的对吧?舒雨桐的同党是一个肯定能来此地的人,而不是一个恰巧跟着一个找到石碑的人进入这里的人。”
“白公子所说不错,是我找到石碑后带贾堂主一起进来的。”上官绝道。
“这你都猜得到,你可真是奇人。”贾元彬敬佩地道。
白禹开从第一次见到贾元彬就知道此人是个忠义诚实的人,他这种人很难做错事,但也很难破旧立新、心怀大志。况且他的势力不够大,舒雨桐根本瞧不上他,又怎么会和他合谋?这些话白禹开只是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
上官绝又问:“既然她的同党没来,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白禹开道:“我意,将舒雨桐和贾堂主禁锢起来,藏至森林某处。”
“你不是说贾堂主不是她的同谋吗?”上官绝不解地问。
白禹开道:“他当然不是。只是贾堂主对舒雨桐过于执迷,他早已无法正常思考,他会妨碍我们做事的。”
上官绝看了贾元彬一眼,点头道:“好,就依白公子所说。”
“那就动手吧。”白禹开的话音一毕,几人将舒雨桐和贾元彬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