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焚神火的威力。”葛砷仰天大笑一声,随后他双手平举在胸前,手中变换着神秘莫测的法印。
随即,“啊”的一声,白禹开发出一声惨叫。但他并不妥协,反而反手握住破浊剑,倒转剑尖对准了自己胸膛,双手一用力,破浊剑发着蓝色火焰,刺入了心口。
“焚。”伴随着葛砷一身高呼,他的双手交叠相握,停下了动作。
而另一边,白禹开因为痛苦半跪在地上,脸色煞白,浑身结满了薄霜,脚下的地面上结出了一层薄冰,口鼻之中向外冒着丝丝寒气,就连靠他近的荡王和暗夜神都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寒冷。
“你怎么没事?”葛砷难以置信地看着白禹开。
白禹开双手缓缓拔剑,将破浊剑抽出了胸口,随后重新昂首挺胸,目视前方的葛砷道:“你以为用焚神火就能让我屈服?”
“这不可能,你应该被焚神火焚烧成灰烬才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葛砷难以相信眼前所见。
白禹开握紧破浊剑,站在原地一边恢复灵力,一边缓慢的疗伤。他没有被体内的焚神火焚噬,是他用破浊剑中的凌焰压制住了心脏中的焚神火。
在光明神教的山谷之时,他偶然发觉凌焰对焚神火有压制作用,但此法对身体伤害极大,稍有不慎就会心脉受创而死,必须到最紧要关头才能使出。
白禹开握剑看着葛砷,庆幸自己拥有破浊剑。一股劫后余生的舒畅涌上心头,令他感觉浑身充满着力量,不再感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