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处罚他们。”
“庄主,这是不是不太好?”贾元彬迟疑道。
“玩忽懈怠,游行刚有苗头就该制止,却眼睁睁致使事态恶化,此罪责绝不能饶。”白禹开道。
“是。”贾元彬急忙去安排。
白禹开看着这些清扫街面的人,随后来到了一家酒楼门口,对着里面瞧热闹的人们问道:“你们以为如何?”
众人一愣,不知他问的是什么,随后一人低声答道:“大人所做之事一定是绝对正确的。”而后众人纷纷附和。
白禹开道:“我也不可能绝对正确。可这些人的诉求太过极端和离奇,为政理应遵循中庸之道,不偏不倚,无私而公正。他们只是提出了反对,却不知反对之后为何。要知道天地尚有缺陷,人世岂能完美?世间万事,绝大多数事情都不完美,无非不过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较取其重’而已。从政者不光施政于一地,还要施政于全局;不光施政于当下,还要施政于今后;不光施政于民望,还要施政于天道。”他说完之后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好,说得好。”一人带头,所有人都叫好喝彩,大家伙儿高声称赞。
白禹开看着他们,他知道他们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或许他们根本就没在听。他笑了笑,眼中流出落寞之色,拿起一杯酒喝下,独自转身走入了太守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