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谁不会，我还想让卫、祝两家倒台呢！想有什么用？”
“就是。”
程紫没过多考虑这话的真实信，不过心里还是多了一层打算，准备一会就打电话回去让厂里提高安保意识。
自家厂正规运行，可不是别人说倒闭就倒闭的。
erk见程紫有些奄奄的，忽然凑近搭话道：“程，我很喜欢你设计的衣服，尤其是小穿的那种款式，非常独特，不知道有没有这份荣幸，能让你为我设计一款？”
程紫微挑眉，嘴角挂起了笑意，“当然，z&h能被erk你喜欢，我很开心。”
“真的吗？你可以单独为我设计一款？”
程紫在他身上打量了两眼，肯定地道：“真的，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erk眼神从期盼变成了警惕。
程紫也不介意，毕竟是模特界的一棵大树，多想也很正常。
“希望你日常能经常穿。”
“就这样？”
“是的。”
erk又展开笑颜，“程，这要求太简单了，我肯定不会辜负你的心意。”
程紫感觉自己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清澈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