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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蔓，你也喷点吧，太阳有点大。”
面对柳如嫣的好意，方蔓迟疑了下，点点头走到阳台。
看到脸色“发白”李慧慧，方蔓嘴角一抽，这是喷了多少啊！
不会喷了一瓶？那她还有吗。
李慧慧没用一瓶，但小半瓶肯定是有了。
因为她还学着柳如嫣喷了小腿。
同样穿着裙子，她的小腿是柳如嫣的两倍粗壮。
用量自然多一些。
喷完之后，李慧慧露出笑容，“这个味道还带点香味，一点都不难闻，跟香水一样。”
但走近的方蔓只闻到一股防晒和汗液混杂的臭味，让她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柳如嫣静静坐着，脊背挺直，坐姿优雅，两只藕臂搭在桌上，十指交叉。
不断交叠的大拇指表明柳如嫣的心并没有那么平静。
等会要上课，应该要见到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