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剁掉他们手脚好了!”
产屋敷耀哉沉思片刻。
“感谢先生指教!”他大声的道谢,然后不断地发起进攻,又被无情地打倒在地。
炭治郎连忙拉住暴躁的伊之助。
三之型,气炎万象!
除了血鬼术之外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力能够操控这些蜘蛛吐丝用来控制人类的行动。
“辛苦你了,这么着急飞回来……”
杏寿郎嘴角带着鲜血,有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杏寿郎几乎没有思考就凭借着本能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
月光洒在满地的鲜血上,炭治郎看见了猩红的血液中倒映着一个人的影子。
麻雀气急败坏地在地上跳来跳去,试图叫这个窝囊的家伙赶紧跟着同伴们一起进山里拯救那些遇难的剑士。
“怎么看都是在瞧不起我吧?”
“混蛋,这些蠢货!居然连自相残杀违反队规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吗?”伊之助气氛地臭骂着这些挥刀乱砍的剑士。
随着时间的推移,杏寿郎越发敬佩眼前的男人。
手中的日轮刀由下至上挥动,用尽全身力气想将眼前的身影逼退。
这个男孩是鬼,而且是一只很强的鬼,浓郁的恶臭味让他无比的确定。
善逸的目光望向那座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山林。
“后面!”
“等等!等等!”
他脚下的步伐扭转,挥舞至顶点的刀刃顺势猛地后方斩下,如同太阳东升西落伴随着炽热的烈焰。
伊之助和炭治郎背靠着背。
“是丝线!这些人是被丝线操纵了!伊之助,砍断他们背后连着的丝线!”
炭治郎愣愣地看着男孩的离去,额头流出冷汗。
无奈,它只能使用强硬的手段,飞到这个家伙的手上拼命地啄着手背,又飞到这个家伙头上朝着山里的方向不断地扯着头发。
他焦急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很快凭借着出色的嗅觉他闻到了这些剑士们身上散发的诡异香甜气息。
“咳……”
“哼!俺早就察觉到了!”
这是他的信使,别人的都是乌鸦,而他的却是一只麻雀。
他有些羡慕那两个憨憨的勇气,面对那样恐怖的地方,为什么你们能够毫无畏惧呢?
杏寿郎目光里充满了震撼。
“好好体会吧,杏寿郎,体会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的感觉,这样的话……就能够变得更强!”
一身白衣的男孩站在在高处的半空中,他的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黑夜,头顶是横贯天空的银河,狡黠的白月似乎因他而缓缓升起,他就站在圆月下方,月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人感到有些妖异。
可是不久后又有新的丝线再次将这些人控制起来。
像是琴弦被绷断般清脆的声音响起。
善逸一瞬间就从地上窜了起来,朝着山里狂奔。
“让忍和义勇尽量快一点,注意照顾好那个叫炭治郎的少年,就说这是轩浩先生的意思。”
炎之呼吸,二之型,上升炎天。
满地的鲜血为月色染上了一抹猩红。
“是的,父亲大人。”彼方轻轻点头。
派往那田蜘蛛山讨伐鬼的剑士们几乎全军覆没了。
他不清楚轩浩先生对柱们进行了什么样的训练,但是似乎每个人接受训练后都会疲惫好一段时间,所以只能派出最早训练完成的柱。
“不错的反应。”
他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分到一只麻雀做信使了。
呼啸的破空声像是凶兽在咆哮,杏寿郎想要躲开,但是却发现自己的速度太慢了。
不过这样也对!杏寿郎强忍着剧痛瞬间调整好姿态,人与鬼的战斗原本就应该这样,一旦开始就是不死不休,不会因为弱小而怜悯对方,不会有喘息的时间,即使受再重的伤也要继续战斗,停下来就意味着死亡!
拳头‘毫不留情’地轰击在他的胸膛,肋骨断裂声响起,杏寿郎整个人倒飞出去。
“真是恐怖的训练方式……”悲鸣屿行冥感叹道,“杏寿郎都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惨叫,难怪连义勇训练完以后都会后怕。”
“嘣——”
“放弃挣扎吧……反正你们很快就会死在我‘妈妈’手上。”
如此之多的剑士们都无法对抗的鬼,除了‘十二鬼月’之外不会有其他可能了。
一只麻雀在善逸身边不断地鸣叫着。
“炎柱大人正在接受训练中,目前还有风柱和岩柱正在等待训练,其他的人应该已经完成训练了。”产屋敷彼方轻声回应道。
至于为什么是这两人……因为这两人跟轩浩的关系好像还不错。
因为这个男人对于力量的把控简直到达了令人恐惧的地步,随着他的身体不断蜕变,这个男人锻炼他的力量也会一点点的增强,对方像是无穷无尽没有尽头,他而却到达了顶点。
炼狱杏寿郎不断地鼓舞着自己,尽管脸上的笑容因为疼痛显得有些抽搐,但他依旧在笑。
······
那田蜘蛛山外的山路上。
此刻他的怀中躺着一只气喘吁吁的鎹鸦。
这些接受训练的柱们都没有让他失望,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会畏惧痛苦停下动作的,他们不仅有着超出常人的天赋,还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意志。
“忍、蜜璃和义勇是最先接受训练的吧?”产屋敷耀哉又问。
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有人能够空着手挡下刀剑的,而且他的斩击甚至连对方的防御都没能破开。
此刻的他毫不怀疑,只要这个男人愿意再用点力就能轻松干掉自己。
“是血鬼术吗?”
炭治郎一边咬着牙咋斩断连接在那些剑士们身上的丝线,一边想着解决麻烦的方法。
刀刃斩出呼啸的破空声没有斩中目标,但眼前的轩浩也并没有被他的斩击逼退,而是突兀地消失了。
伊之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