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着。
吉良伊鹤无情的问着,握刀的手缓缓朝着上方拉动。
下一刻,锋利的巨大蟹钳朝着桧佐木修兵切割而来。
“抬起头来,“侘助”!”
随着话音落下,始解后的斩魄刀能力瞬间发动。
桧佐木修兵脸上的神色依旧平静,不可否置的重复着。
轰——
吉良伊鹤的语气中有些疑惑。
强烈的冲击力让他狼狈的退出一段剧烈才堪堪稳住身形。
“别人说话的时候要好好听着啊。”
“哼。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饿翼连炮!”
“本来你的远距离攻击真的很难应付的,我一直在想要如何才能靠近你,砍到你……因为我的刀……即便砍中了离开身体的东西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嘲讽一般的笑声自上而下传来,高处阿比拉玛振动着双翼盘旋着,鹰面人身,其身姿如同神话传说中的‘迦楼罗’,这便是他归刃后的形态‘空战鹫’。
不能飞的翅膀反而成为了累赘,这场战斗在‘侘助’的刀身触碰到阿比拉玛翅膀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所以你是想说和你战斗的我直到现在都还能活着……仅仅是因为‘回答正确’了么?”
“这是……怎么回事!?”
芬道尔笑着解释着,“如此愚钝的你,应该无法理解吧?”
············
“怎么啦?副队长!?你的体力消耗得好像挺大的啊?能不能顶得住啊?”
“人活着,就要面对一系列困难的问题,有时候选错一次,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破道之五十八……”
呼——
风声呼啸,多出一对翅膀的阿比拉玛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
在一刀将桧佐木修兵击退后,看着他微微喘息的模样,芬道尔讥讽道,“明明是‘副队长’之间同等级的战斗,怎么看上去好像只有你在被消耗体力呢?”
“这就是你们破面的‘归刃’么?”桧佐木修兵平静的问着。
说着,他伸出鹰爪一般的手在胸前如同纹身一般的印记上划过,一时间鲜血四溅。
破弃咏唱施展缚道后一面圆形的光盾在吉良伊鹤面前形成,但几乎在刚刚形成的瞬间一枚看似轻盈的羽毛便撞击在上面,光盾应声而碎。
“回答正确。”
这样的行为看上去像是在自残,但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咆哮声后,他的背后再次长出一对翅膀。
“竟然使用这样的把戏!可恶……”
这是一把钩状的斩魄刀,让人疑惑的是,开刃的方向居然是朝着内侧的,也就是如果正常挥舞砍在人身上根本伤不了人,只有用力拉钩的时候或许能够钩断某些东西。
“啧。”吉良伊鹤在走廊里不断挪移着身姿闪躲,“真是麻烦……”
看着吉良伊鹤像老鼠一般不断的躲闪的灵活身姿,阿比拉玛怒了,“别想逃!想拉开距离争取时间想办法找出对策么?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吉良伊鹤闻言喃喃着,脸上的表情并无变化,看上去似乎对此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地方。
言语间芬道尔的身形消失在原地。
桧佐木修兵无奈的回答道,“我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我的实力并没有达到‘副队长’的标准罢了。”
“杀死我么……”
“卑鄙?”
如同扑猎的雄鹰一般阿比拉玛朝着吉良伊鹤的位置笔直俯冲,砸落在地的声音震耳欲聋。
言语间他猛地挥动着翅膀,瞬间便将袭来的狂风震碎。
“可恶!”
“铛……”
“明明这么喜欢战斗,明明自称是个战士,却会害怕死亡?”
“你……”
吉良伊鹤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爬起,“这么热情的冲过来。”
吉良伊鹤懒得争辩,一边吟唱着一边旋转着手中的刀刃,准备再次施展鬼道。
于是下一刻他便果断的破窗而出。
轰——
“随你怎么认为吧。只是……能请你别叫我副队长么?”桧佐木修兵平静的说着,“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是桧佐木修兵。”
“!?”
“真是……谢谢你啊……”
这种处变不惊的模样然后芬道尔看着很不悦:“好了,我已经对你失去兴致了。遵照了你们的礼仪报上了姓名,接下来是该结束这场实力相差悬殊的战斗了。”
“那还真是抱歉呢。”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啰嗦?”
“重量堪比岩石的钢铁翅膀么……”
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拉近距离才行……毕竟他的斩魄刀只有砍中了人才有用。
言语间芬道尔手中的刀刃和手臂融为一体,一大一小成对的蟹钳代替了刀刃成为了他的武器。
“回答正确。看来你知道的挺多的啊?”
躲开这一击后,桧佐木修兵平静的说着。
“啊,我明白了。记得你在战斗开始之前一直嚷嚷着要我加入你的仪式彼此鼓舞,堂堂正正的揍扁对方?要是那样才算是真正的战士该有的行为……那很抱歉,我完全无法理解。”
面对着袭来的狂风,阿比拉玛冷哼着。
缓缓起身后,阿比拉玛透过弥漫的烟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正在从地面艰难爬起的吉良伊鹤。
“可恶……”
应该说他的脸色从战斗开始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变化过。
阿比拉玛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站起来,但沉重的翅膀让他根本无能为力,他现在双手只能用力支撑着地面,一旦移开整个身体都会被压在地面上任人宰割,即使想要自断翅膀都做不到。
阿比拉玛轻蔑的俯视着手中握着一把形状怪异的斩魄刀的吉良伊鹤。
他冷哼一声环顾着四周,占领了制高点的他对周围的环境一览无余,对方不可能逃过他这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