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第二十一章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二十一章(2 / 3)

是喝了几l杯茶水,又不是被茶水泼到全身。

这人反问:“满身都是汗,殿下不难受吗?”

若她不说,盛拾月估计还得反应半天,主要是她醒来时间不长,先是认错了人又忙着喝水,紧接着就被宁清歌吓了一跳,同时,伤口还在火辣辣地疼,实在没时间顾及身上的汗。

有时候就是这样,自己忽略就不觉得难受,可一旦提起,便觉得浑身都黏腻腻的,极其不舒服。

盛拾月一下子拧紧眉头,在羞耻与不舒服中,毅然选择了前者,呐呐道:“那就拜托丞相大人了。”

也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醒起来就开始莫名生疏,或许是从昨天晚上就这样,只是当时情况凌乱,醒来之后又一直没见面,所以宁清歌现在才发觉。

宁清歌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却道:“那我先帮殿下脱衣?”

盛拾月倒吸一口凉气,满脸不可思议,震惊道:“擦汗还要脱衣服?宁清歌你是不是故意的?!”

终于恢复几l分正常。

宁清歌似笑了下,说:“你衣衫全湿了,若是不脱就白擦了。”

好像有几l分道理。

盛拾月还在发热,再清醒也清醒不了几l分,说话总是慢吞吞的,偏头想了下,才艰难做出决定:“那、那脱吧。”

她平日挺爱干净的,衣服沾了一点灰就要换,更何况是这种情况。

她一下子闭眼,整个人脑袋都埋到枕头里,阻拦不了,索性逃避。

可这显然不是个好办法,失去视觉后,其他感触就变得更加清楚,更不能装聋,要配合对方的动作。

比如,

“殿下起来些,带子被你压到身下了。”

盛拾月只能努力抬起腰。

“殿下伸手。”

盛拾月配合地抬手,感受到那人扯着衣袖,薄布一点点滑过她手臂,腰间被宁清歌触到的地方,有些冰凉凉的痒。

脱下的衣衫被丢在另一边,盛拾月抖了下,紧接着又有湿透的白布压上。

小猫闷哼了声,手抓紧枕巾,脚趾忍不住蜷缩,指尖耳垂都泛起薄红。

另一人却好似没瞧见一般,还开口道:“有些凉,殿下且忍耐些。”

盛拾月不好不回她,只能闷闷“嗯”了声,越发往枕头里压,当个逃避的鸵鸟。

床边的宁清歌心情颇好,甚至勾起了嘴角,视线停在对方瘦削的脊背上,刚抬手,那怯生生的猫儿就抖了下。

轻笑声被止于唇齿,宁清歌十分清楚,若出声,这猫儿立马就要炸起毛,张牙舞爪的,不管难不难受都要把她推开。

这后果,十分严重。

白布往下滑落,露出姣好曲线。

盛拾月虽是个乾元,却养得比坤泽更娇贵,细腻白皙的肌理不见半点伤痕,只有颈下、蝴蝶骨中间有颗小痣,点在正中间的脊骨上,

() 随时呼吸起伏,平添几l分艳妩。

再往下的腰肢薄软,侧边的腰窝还有昨夜被掐出的红印,依稀能辨认出指痕,如同伸长藤蔓,将人束住。

宁清歌突然顿住,如深潭般的眼眸掀起晦涩情绪。

而另一人还浑然不知,紧张到极致后,竟冒出一句:“宁清歌你的手指好糙。”

宁清歌愣了下,迟了半拍才解释:“小时在掖庭做了些粗活。”

她手修长白皙,尤其是分化后,许多细小疤痕都消退干净,但唯有指节掌心的厚茧一直存在,若只凭肉眼瞧,倒也瞧不出什么,可现下落在盛拾月后背,感受就十分明显了。

房间沉默一瞬,盛拾月自觉说了错话,以为自己戳中了丞相大人的伤心事。

而另一人没多想,先不说她并不觉得那段经历难以启齿,再说自从她踏入朝廷中,各种辱骂冷语就没停过,盛拾月这一点儿无心之语,实在不算什么。

宁清歌唯一在意的是会不会又刮疼盛拾月,故而越发谨慎,尽量控制指尖,不要碰到这人,一时也忘了说话。

盛拾月却越发误会,满心愧疚,她虽不清楚宁清歌如何进来的,但瞧她穿着宫裙,打扮如侍人,必然是几l经辗转,冒着危险,赶到景阳宫寻她,堂堂一个丞相又为她脱衣服,又给她擦身子,自己态度一般也就罢了,还说出这样的话。

擦拭完身后,便轮到前头,只是盛拾月起身不便,宁清歌只能低声道:“殿下稍起身些。”

盛拾月努力撑起身子,结果又扯到伤口,眼尾又红了红,只能勉强挪起一点,小腹倒是在猛吸一口气后,凹出圆桥般的弧度。

宁清歌瞧她辛苦,便想着快点结束,不再之前那样磨蹭,可布才到腰腹,那人却突然松气,将她的手压在下头。

“殿下?”她以为是盛拾月憋不住气了。

可那人却艰难挪了挪身子,然后涨红着脸,别扭冒出一句:“也没那么糙。”

原来在用实际行动,弥补刚刚的失言。

有的人赤口毒舌,不觉愧疚,而盛拾月却是有着锋利爪子、但只用粉肉垫拍人,甚至还会因此愧疚的狮子猫。

屋外夜风拂过,摇晃桂树,天边乌云散去,露出一轮圆月,将庭院化作一汪春水。

那止于唇齿的笑,还是忍不住轻轻泄出。

她的殿下一直都是那么可爱啊。

笑声被某个人察觉,果不其然炸了毛。

她偏过头就瞪宁清歌,又羞又恼地骂道:“宁清歌你笑什么?!”

一点也不凶,恨不得写上虚张声势四个字。

可爱。

宁清歌忍不住笑起来,眉眼舒展,如秋水的眼波漾起圈圈涟漪,摇碎满湖的月光。

毫无威慑力的盛拾月瘪了瘪嘴,吸了口气将肚皮撑起,然后拍了拍对方的手,示意她快点挪开。

烦死了,她就不该安慰宁清歌。

可下一秒,那人就俯身而来,瓷白指尖勾起垂落发丝

,撩至耳后,然后轻吻在她额头。

炸毛的猫又一次瞪大眼。

宁清歌她在做什么?!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