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遮挡住房间里头的光景。
许是觉得无趣,便有树影往房间里头探,从软垫延伸到盛拾月眉眼,为半张脸覆上诡谲的花纹面具,让人瞧不清她眼底情绪。
宁清歌又问:“看清了吗?”
“喜欢吗?”
盛拾月突然发觉,对方是真的很在意她的喜欢与否,以至于每一次都要提问。
可是对方为什么要问呢?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盛拾月没再躲闪,声音笃定道:“喜欢。”
宁清歌又笑起,她不算是个爱笑的人,但在盛拾月面前却经常笑,注视着对方的眼眸柔软而清亮,好似一汪泉,荡起一圈圈涟漪。
她没有丝毫犹豫,接道:“是你的。”
盛拾月哑然,不知该说什么,熟悉的心悸又一次出现,难言的酥麻从脊骨蔓延开,传遍身体的每一处,直叫人脑中一片空白,彻底失去言语。
而另一人还在继续,好像非要将人撩///拨得发狂,盛拾月总觉得自个性子恶劣,可哪里比得过宁清歌,从芯子里就坏透了。
她又问:“殿下可想好了,要用什么罚我?”
已经是第几遍了?
盛拾月从刚开始的逃避到现在的适应,她突然抬手向旁边矮桌,置于这儿的冰块已彻底融化,巴掌大的铜盆里只剩下一汪干净的水,露出之前被藏在冰块里的铜球。
可以想象,这家伙是怎么趁着宁清歌去沐浴时,红着脸站在柜子前,左挑右选才翻出那么一个看起来还算普通、没那么过分的东西,可取出来之后,她又开始后悔,环顾一圈后将东西偷藏在冰鉴里头。
夜色更浓,天边弯月从云层中挣脱,周围越发安静,连风声都没有,只听见房间里响起的暗哑声音。
“有些凉……”
“殿下帮我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