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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管,尖锐的犬牙划过猎物的致命处,许是无意,舌尖从节节喉管上划过,留下或深或浅的水痕,以及牙印。
散乱的发丝滑过脸颊,泛起密密麻麻的痒。
小乾元虽然叫嚣得凶,可真到这一步,又怯弱起来。
这磨人感受像是被小猫舔过,力度虽轻,可还是被上头的倒刺,惹得心烦意乱起来。
纤薄的腰肢绷紧又落下,如同一座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曲桥,拽住木板的手不自觉用力,指节发白。
绯色官袍敞开,叠起的布料,盖住上头怒目圆睁的飞鱼纹路,里头的兜子被揉出褶皱,被迫扯往上。
屋外更安静了,池边的残荷落尽,只剩下折断的枯枝,在湖面映出高高低低的黑影。
墙外有马车驶过,不知装了多少东西,将车轮压得咿呀作响,可即便如此,坐在里头的人也催促着快些,好像身后有什么豺狼虎豹在追,时不时就掀开帘子往外看。
直到府邸门口才停止,正以为可以稍稍松了口气时,却看见一连串排在府门外的马车,这人不禁哑然,原来聪明的不止自个。
房间内,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哭腔一直未停。
泪水落在平坦腰腹,顺着线条滑落往下,想要曲折的腿脚被强硬压住,只能无力蹬了下。
宁清歌呼吸微重,细眉稍稍抬起,眼尾半眯,在难耐的情///欲中,染上朦胧又水盈的雾气。
“小九,”暗哑的声音带着忍不住的催促,被这样温吞的惩罚折磨得难以忍受,若是平常她已伸手勾住对方脖颈往下,可现在却只能拽着床板,软着声音央求。
“快些……”
另一人抬眼一瞥,怎么可能听,她才是那个要被伺候、被哄的祖宗。
薄唇在腰腹轻触,就是不肯往下,哭过的唇舌格外的烫,每一个吻都像是烙铁,熨入肌肤下方,烙进血肉深处。
“小九……求你……”
拽住床边的手松了又紧,压在木板的繁琐花纹上,印出杂乱的凹痕,极力克制,又无法完全压下,紧绷到颤抖。
正当这时,屋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一声接着一声,十分急切,慌慌张张就走到房门口,侧身弯腰喊道:“殿下?”
“夫人?”
屋里的两人一滞,盛拾月咬住下唇,还没有止住哭泣,就先冒出一个哭嗝。
可爱。
宁清歌眉眼一柔,下意识想抬手,揉揉对方毛茸茸的脑袋,可还没有抬起就想起对方的警告,最后只能再次抓住木板。
她压住声音中的沙哑,凛声道:“什么事?”
侍人被她声音中的冷淡吓到,头越低,连忙道:“府门外有不少马车停留,全是朝中重臣,托门房进来知会一声,什么理由都有,但目的都在送礼。”
盛拾月突然冷笑一声,刚刚消了点的怒气,又叠加而来。
宁清歌眼神一慌,声音更冷,直接道:“说我已经睡下了,让他们回去吧。”
侍人
当即答应道:“是。”
不敢有丝毫停留,急急忙忙转身就走,被宁清歌的冷言冷语吓得够呛。
可屋里的人却不怕她,眼尾的雾气凝聚成珠,又往下砸落,咬着字句道:“巡抚使大人很威风啊。▍『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盛拾月眼帘一掀,一字一顿地命令道:“跪下。”
宁清歌明显怔愣了下,不知对方的意思。
可盛拾月却不解释,甚至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道:“趴好。”
那仆从匆匆绕过回廊,走至府邸门口,当即出声大喊道:“殿下与夫人已睡下,诸位若有什么事,等明日再来吧。”
众人听到这话,却没有动弹,甚至有一种意料之中的平静,马车依旧停在原处,不见离开。
急得那侍从原地踏步,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走下台阶,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浓郁的荔枝香气将房间填满,几乎要从门缝之中泄出,角落的冰鉴都被沾上这样的甜腻,融化成小块的冰漂浮撞在铜壁上。
难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响起,褪去的衣衫搭在床边,几欲落下,铜盏烛火越发明亮,跳出火星弹起。
跪在柔软床铺的膝盖发红,想要往下落,却又被强撑着立起。
“小九……”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加快的水声打断。
宁清歌呼吸一滞,被披散发丝遮掩的脊背绷紧,开合的蝴蝶骨扑扇一瞬,腰肢纤薄得像是轻轻一掐就能折断的花茎,在愈演愈烈的水声中发颤。
另一人还在哭,总算是止住了些,像是来到哭泣的末尾,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
在不该分神的情况下,宁清歌竟突然关心起对方,怕盛拾月明日眼肿难受,只是关心的话语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就被另一人察觉到她的走神。
水声一顿,竟越发用力,抬手掐住对方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撞。
掌心的积水摇晃,几次洒出,又将积攒成小小湖泊,泛着盈盈波光。
被褥染上大片大片的深色痕迹。
搭在床边的衣衫终于落地,在地上累成小山。
夜色更深,风吹来薄云,遮挡住天边月牙,汴京城更暗,随着远处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偌大的城市都被拉扯入黑夜里,甚至看不清城墙轮廓,只能听到一两声犬吠和倦极的困语。
府外依旧站满了人,连成串的马车几乎排到巷尾,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就连曲黎被吵起来,披上衣袍,大步走到府门外。
“别……”不成调的声音从唇齿中挤出。
盛拾月无意抬眼看去,便瞧见对方跪趴着的妙曼脊背,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美,被发丝半遮半掩的蝴蝶骨、微微凹陷的节节脊柱、掐出红印的腰肢,再到印在脊骨上的青色牡丹,还有无力回头时蹙眉的、脆弱又可怜的讨好。
“小九、累……”
“我跪不住了、别、”
盛拾月还没有来得及回应,指尖就下意识地一勾。
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