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第六十八章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六十八章(2 / 3)

不得整个人都压到宁清歌身上,时不时仰头,贴在对方耳边轻笑着说话。

宁清歌很是纵容,虽然话不多,但一直在无声照顾着盛拾月,对方连个酒杯都不消拿,都是宁清歌送到唇边,更别说擦嘴之类琐事。

若不是楼下人个个都在议论,潘玄都快怀疑是不是有同名同姓之人,如此温柔贴心的人,怎么可能灭了屈家满门。

还没有等潘玄再想,那侍人突然抬了个大猪头上来,好几个人被吓得缩了缩脑袋。

而盛拾月还笑,故意让人将猪脑袋对着潘玄。

吓得那家伙脸色煞白,连饭都吃不下了。

宁清歌似乎猜到了些什么,无奈嗔了盛拾月一眼。

那人却抓住她的手,笑得恶劣又肆意。

再过些时候,酒宴散去,在喧嚣声中,各家马车驶向不同处。

被彻底染黄的秋叶被风吹落,只剩下空无一物的枯枝,极力伸向黑夜,将圆月挂在梢头。

今夜的府邸更静,曲黎那伙人恐怕已在郊外扎营睡下,少了许多嘈杂之声。

木门紧闭,里头的浴桶冒着热气,未着一物的盛拾月靠着木壁,酒醉之后便容易乏力,泡在热水里头,好一会没有动作,像是在闭眼假寐。

直到咔的一声,房门被打开后又被快速关上,继而轻而缓的脚步声响起。

盛拾月倦得很,只有睫毛颤了颤。

直到人坐在木桶旁边,轻轻唤了一声:”殿下。”

盛拾月哼出一声气音表示听见,懒懒抬了下眼皮,偏头看向对方。

宁清歌也才沐浴完,半干的发丝如绸缎般垂落,被热气熏柔的眉眼温和,又问道:“怎么泡了那么久?”

她声音很轻,像是摇晃树枝的晚风。

盛拾月没回答,眼皮又塌下去。

今儿要的都是果酒,浓郁果香总能将人迷惑,不知不觉喝下许多,等出门之后被风一吹,那潜伏已久的酒劲骤然涌上来,让人难以招架,即使喝过解酒汤,也难挨得很。

盛拾月听到水声响起,略微粗糙的毛巾擦拭过自己的身子,便越发放松,四肢百骸都冒出懒劲,任由对方伺候。

屋里的烛火映在小院外,杂乱树影落下,如同一副斑驳的水墨画,热雾从门缝中挤出,还没有飘远,就化作水汽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哗啦水声响起,浴桶里的水攀升,越过浴桶,洒落在地上。

盛拾月终于清醒了几分,睁开眼看过去。

那人不知道何时脱了衣物,踏入浴桶、跨坐在她的身上。

不是很端正的姿势,一双长腿被迫曲折起,妙曼曲线在粼粼水波中若隐若现,起伏水面如浪花几次攀上山峦,又疾速落下,将披散的发丝拍得摇晃。

盛拾月还想抬头,看看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可还没有来得及,就被俯身而来的人,偏头吻住唇角。

“殿下……”她柔声喊道。

盛拾月闷哼一声,下意识抬手,勾住对方脖颈,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本能地仰头,加深了这个吻。

?守月奴的作品《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最新章节由??全网首发更新,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被水淹没的发丝交缠在一块,如盛开着鲜花的藤蔓般,密不可分。

盛拾月仍有些恍惚,轻易就被人撬开唇齿,剥夺所有响起。

瓷白肌理被热水熏得发红,覆上零零散散的樱花粉,起伏的水往锁骨里头涌,积出一滩浅浅水洼。

盛拾月的呼吸散乱,一时忘了该如何换气,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受不了时,才想起偏头躲开。

可另一人却过分得很,不仅不放过她,还又覆过来,不允她逃离片刻。

浴桶里的水还在晃,噼里啪啦地往地上砸,幸好盛拾月没有放花瓣的习惯,否则不知要浪费多少。

随着夜色加深,屋外越暗,便显得透出来的光亮越发明显,虫鸣蛙声,忽有萤火虫飞起,在低矮草丛中闪动。

不远处的侍人小声说着话,本是想提桶热水过来,却在见到宁清歌后止步,又得将热水提回原处。

白墙外,有醉酒的人撑着墙慢吞吞地往前走,时不时就停下,又是高歌又是说着听不懂的醉话。

直到寻她的人找来,才连忙将人扶走。

“让开……”

太过分的代价是盛拾月忍不住推了推对方的肩膀,以换取短暂的呼吸。

不知是宁清歌,还是那醒酒汤终于有了作用,盛拾月总算清醒了些,覆着一层水雾的眼眸一瞪,不由抱怨道:“乱来。”

宁清歌贴着她,偏头在她耳边,轻笑着说:“冤枉我。”

刻意压低的气音,挠得耳朵发痒。

盛拾月忍不住偏头,又说:“你怎么进来了?”

终于反应过来,迟了好久才问出这个问题。

宁清歌回答:“在房里等了好久,你都没有回来。”

盛拾月顿了下,才说:“有些醉了。”

“嗯,”宁清歌答应了声,又贴过来,咬住她耳垂,哑声说:“我知道。”

“所以我来找殿下了。”

盛拾月呼吸一滞,不由仰了仰头,抬手搭在木板边缘,无意识地抓紧,曲折的指节都被热水烫得发红,莫名多了一丝脆弱感。

宁清歌的动作轻且柔,相对温凉的唇舌将耳垂包裹,让人想靠近又忍不住闪躲。

“别闹……”

宁清歌掀起眼帘,如墨玉的眼眸带着一丝幽怨,说:“殿下还记得答应了我什么吗?”

盛拾月困惑了下:“什么?”

另一人好脾气地给出提示:“刚下马车的时候。”

晚上再接着求吗?

盛拾月想起来了,却没有冒出愧疚之色,反倒不满地抱怨起来:“你还敢提。”

盛拾月偏头咬住对方脖颈,惩罚似的用力一咬,便道:“屈家都没了,偷放京债那么大个事,你居然只说略有波折。”

脖颈脆弱,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