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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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2 / 3)

跑到她面前,连忙喊了声:“叶小姐。”

她解释道:“这孩子还小,不大懂事,若是惊扰了叶小姐,还请叶小姐恕罪。”

话毕,她又伸手向女儿,喝道:“过来。”

她语气虽重,却没有半点威慑力。

小女孩直接伸出双臂,紧紧缠住叶青梧脖颈,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肩颈,竟赖在叶青梧身上了。

她不由连名带姓斥了声:“盛春生!”

回答的是小女孩越来越抱紧的手。

她也不说话,就是这样紧紧抱着对方,粘在叶青梧怀里。

叶青梧笑了下,主动侧身躲开盛黎书伸来的手,便道:“我与这孩子有些投缘,殿下就让我多抱一会。”

盛黎书见她如此,面色一缓,就温声道:“只怕会累到叶小姐。”

“无事,”叶青梧摇了摇头,便抬手拍了拍小孩的背,表示安抚。

小孩便笑,小小声在她耳边喊了句:“姐姐。”

倒是机灵7。

盛黎书站在原地片刻,又道:“叶小姐看起来消瘦不少。”

叶青梧对她的态度极淡,还没有对怀中幼儿温柔,只道:“殿下也是,令夫人亡故之时,我卧病在床,未能前去挂念,实在愧疚,如今只能劝殿下早些从悲痛走出,毕竟你们……”

她颠了颠怀中孩子,就道:“你还有一个孩子要抚养。”

盛黎书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带着浓重悲色,说:“多谢叶小姐挂怀,只是此事……”

她重重叹了口气,本苍白消瘦的面容,在雪地之中更显苦楚。

“不怕叶小姐笑,若不是有春生在,我都想随她去了。”

叶青梧摇了摇头,宽慰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应说殿下重情重义才是。”

不知是谁先迈步,便往园林深处一圈又一圈地走

“叶小姐比之前安静许多,”盛黎书突兀出声。

叶青梧恍惚了一瞬,只摇了摇头,语气复杂道:“或许是长大了些。”

“是吗?”盛黎书反问了声。

不过一会,趴在叶青梧肩头的小孩就已犯起困,眼皮几l次塌下,盛黎书怕叶青梧太累,小心将女儿抱回自己怀里。

叶青梧见到这一幕,终究还是心软,主动说了句:“你不必再过来了,阿娘不会见你的。”

盛黎书出现在叶府并非偶然,这段时间里,她每几l日就要上门拜访一次,哪怕是叶青梧,也撞见她好几l次。

闻言,盛黎书并未出现尴尬之色,反倒笑了下,宽大的手依旧在女儿身上轻轻拍打。

话既已说出口,叶青梧不免多说两句:“如今各党派相争,已将整个大梁瓜分干净,你一无强大母族助力,二无陛下喜爱,怎能争抢得过他们?不如安心当个逍遥皇女,日后新帝登基,念你当时安分,也会多赐你些钱财。”

她这话说的直白。

可盛黎书却摇了摇头,声音温厚道:“叶小姐,你可知春生的阿娘是如何离世的?”

叶青梧疑惑看向她。

盛黎书眉眼间多了一丝苦涩,直道:“因为我的无用。??[]『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她因生产落下病根,需大量名贵药材温养,可我……”

“没有那么多钱。”

她并未躲闪,静静看向叶青梧,说:“可笑吗?我的皇姐、皇妹在勾栏酒楼里一挥千金,而我连一副药都买不起,只因我母妃地位低微,只因我不得宠,于是我这个皇嗣如同虚设,连京中普通富户都比我过得舒坦。”

“若我还是孤身一人,争不了就算了,可是叶小姐……”

“我有春生了。”

“我必须得为她搏一搏。”

她语气虽淡,却字字坚决。

叶青梧眼眸虚晃一瞬,许是被触动,因对方敢于放手一搏的勇气。

她又想起那个许久未想起的人。

姜时宜……

叶青梧沉默许久,终于开口:“我可以带你去见我阿娘一面。”

盛黎书面色一喜,当即就道:“多谢叶小姐!”

至德十四年,年初。

叶、宁两家终于下注于盛黎书,但并未第一时间公之于众,只在暗中潜伏,等待最后的机会。

年中,在三皇女的接连催促下,姜家家主亲自上山入观,将姜时宜带回汴京,不到一月,姜时宜嫁入宁府。

大婚那一日,汴京人都知叶青梧独自踏上樊楼,从早到晚,连喝了一整日的酒,像是自虐一般,喝得酩酊大醉,满地都是滚动的空酒坛。

也是这一夜,姜时宜派人将手镯送还给叶青梧。

而宁家虽然同意了婚事,却依旧对三皇女的态度暧昧,像是加入了三皇女的阵营,却几l次在明面与三皇女划清界限,将三皇女、姜家气得半死。

而且对于姜时宜,叶、宁两家也并未透露半分,即便姜时宜隐隐察觉不对,也难以猜想到此事。

之后不过两月,诸皇嗣爆发了最严重的一场争斗,上下官员都掺和其中,全国四分五裂,江山动摇,皇嗣死的死、伤的伤。

直到盛黎书强势出手,携叶、宁两家,以强有力的姿态挤入朝中,终得太子之位。

而姜家却因此由盛转衰,一蹶不振。

不到一年,大梁易主,改国号为元凤。

元凤二年,盛黎书以大婚之礼,奉迎叶青梧入宫,封为皇贵妃。

从此,她们一人是皇贵妃,一人是宁相夫人。

———

书页翻过,时间流淌,转瞬间又回到如今。

是夜,

大理寺内依旧灯火通明,不过三日,这牢狱就被浓郁血腥笼罩,鞭打声、喊叫声、怒骂声在牢房中回响,犹如人间地狱一般。

坐在木桌前的宁清歌,随手放下单页讼状书,便抬眼看向前头。

面前单膝跪下的锦衣卫,身躯一紧,见惯战场残酷的人,竟因这一眼,冷汗直冒。

甚至连站在旁边的曲黎,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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