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梦境,她自是能将面前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女人烫红的面颊,被她欺负时那双琥珀眸子含着水汽,几近凝成实质滑落眼角,鼻尖也红通通的。
撇过她的眸底,那眸底翻滚的兴奋之色看得姜梨脸庞闪过几丝羞涩和恼怒。
不要脸。
唇里指尖摁着舌尖,又勾着它逗弄,姜梨忍着腰间的酸麻,抽出一只手握住骆亦欢的手腕。
她的手搭上攥紧,用力往外一扯,那手腕倒也听话不挣扎,乖乖被它抽出来。
却在最后一刻将将滑出姜梨唇瓣时,轻轻勾了勾那舌尖。
被逗着引着,惯性使然,姜梨下意识地探出舌尖去舔那节手指。
看着她主动的模样,骆亦欢自胸腔内发出几声愉悦至极的笑。
恍然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姜梨脸色红黑交加,眼里羞涩滚烫,把手上捏住的手腕放开。
唇瓣终于自由,姜梨手一抬,用力把头一侧的骆亦欢推开,身子用力挣脱这个黏糊的怀抱。
转身,看着面前的骆亦欢,她们周围仍是一片漆黑,看不清脸,姜梨深呼吸几次。
“骆亦欢,我想看清你的脸。”
骆亦欢没有说话,四周的暗色却是慢慢地褪去,眼前一点点亮了起来,姜梨也看清周围的环境是在何处。
她们在骆家的花房里。
姜梨看清周围布置,终于明白刚刚为什么会有花枝打在额头,鼻尖也始终萦绕飘着一股花香。
她四处打量着,无意中又忽略了面前的人。
为什么不看我。
眸底闪过暗沉神色,骆亦欢看着姜梨两眼四处瞟着,仅仅在自己身上停留过几秒便错开的视线,心下又渐渐被阴霾填满。
不是说想要看清我吗,骗子。
又骗我。
“骗子。”
控诉的低声响起,姜梨视线落在她脸颊,眼底的羞色还残留,刚刚被这人拨弄舌头的记忆还犹存。
这人竟然还一脸委屈的说自己是骗子。
姜梨被骆亦欢气笑了,“我怎么骗你了?说来听听。”
听完这话,骆亦欢看着姜梨的眸子里闪过受伤,姜梨看在眼里,心下越发不解。
她哪里骗骆亦欢了,她要是真想骗骆亦欢,她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早就在亭子里把那句话当作一句随口的玩笑说给骆亦欢听。
就是因为她在乎骆亦欢,骆亦欢把她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当真,所以她宁可被惩罚神魂离体也不愿骗她。
难道,这梦里的骆亦欢想法还和现实里不同?
缓下声音,姜梨重新问了一次:“你说一说嘛,如果我真的是骗子,我认错好不好?”
她态度软了下来,骆亦欢马上得寸进尺,要求道:“那你来抱抱我。”
她主动张开怀抱,脸上带着期待的
笑容,望着姜梨的视线灼灼,站在原地主动等着姜梨去抱。
又要抱啊。
姜梨犹豫,她是真怕骆亦欢又做出刚刚的举动。
如果只是轻轻地抱还好,一旦骆亦欢用了力,她的滋味......
一言难尽。
她杵在原地,半响也没有动作,骆亦欢脸上的期待渐落,神色也黯淡了下去,手上主动张开的怀抱也奄了下来。
像一朵被雨水狠狠打击后枯败的花。
惹人心疼。
姜梨看在眼里,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左右她都必须和骆亦欢呆一晚,按照骆亦欢这个黏人的模样,早晚都得被她黏上。
“好,抱抱你。”
姜梨主动朝骆亦欢走去,一边走一边轻声说着自己的要求。
“但你不能抱太紧哦,也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话音刚落,姜梨走至骆亦欢面前,轻轻环住她的腰肢,抱紧。
骆亦欢比姜梨略高一些,下巴恰好搭在她颈窝,放松地把自己压在姜梨身上,双手环抱过面前的人。
“不准用力。”轻拍了手心下的腰。
一丝一毫的力道加重,姜梨所能感知到的绵麻越发明显,腰肢也被这人悄悄地越扣越紧,呼吸轻颤着,电流在身体中流窜。
“不,想要抱紧你,你别走。”
骆亦欢鼻尖蹭在颈窝,花香在空中弥漫着,是她平日里最喜欢闻的味道,但现在,她却独独喜爱鼻尖这一抹清香。
是实打实的,姜梨回来了。
“你不要走。”
出口的话,带着颤意,竟是流露出几丝恳求。
姜梨长呼一口气,身子绷直。
放在它腰后的手轻轻颤抖着,指尖几乎要抓透手下的衣物,狠狠勒在姜梨后腰。
怀里的骆亦欢不知道是设想到了什么情景,没有安全感到了极点,姜梨心下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即使是一个梦境,她也心软到了极点。
抬手,姜梨轻轻安抚着骆亦欢,自上而下的轻轻抚过,掠过的寸缕肌肤因为她的温柔而轻颤。
“好,我在,我回来了。”
耷拉下的羽睫轻颤着,眸里流转着的,是丝毫没有减淡的冷冽与警惕,但她仍然乖乖地配合着姜梨。
顺势拍了拍骆亦欢的头,知晓骆亦欢是一个一言不合把人打晕的疯批之后,姜梨再做这个动作,总觉得自己是在拍一只疯狗。
一只,时刻可能会发疯咬人,哦不,姜梨想着刚刚主动叫唤的某人,修正着自己的措辞。
一只时刻可能会发疯求着人咬她的疯狗。
但怎么办呢,疯狗服服软,姜梨总会心软。
“好了,说说吧,我怎么是个骗子了。”
提到骗子,怀里刚安抚下来的动静显然又大了起来,骆亦欢一口咬住面前的颈窝。
嘶!
“你是狗吗?”
姜梨锁骨吃痛(),想要退出她的怀抱却被抱得紧?()_[((),抬手轻轻薅起骆亦欢的头发,想要把人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