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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每次?”
“对呀。”许淮回答得很是轻快,神情愉悦,似是进入了一场美梦中,“每次做噩梦,你都会在危急关头出现,帮我赶跑坏人,把我拉起来。”
“然后我就不怕了,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保护我的!”他无比确信地道。
他的眼睛看向江川时,永远都有一道惊人的光,热忱的,浓烈的,蕴含让人滚烫的情绪,好像江川就是他的全世界,是他所有的依靠。
让人甚至有种错觉,江川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生,也能让他死。
眼前突然一暗,江川遮住了他的眼睛。许淮看不见他的表情,着急扒拉他的手:“干嘛捂住我眼睛?”
那双手牢牢不动,许淮刚想后退,江川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似乎压抑着某种情绪:“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许淮不知道是什么眼神,但他一下子定住了。空气中无声无息融入了Alpha的信息素,冰凉的触及他的皮肤,眼睛上那双手却是炙热的,捂着他的双眼,传递着主人的体温。
热意从眼睛转到许淮脸上,再传到脖子,心脏。他微启着唇,茫然站在原地,江川的视线从他脸上一寸寸描绘过去,像是要将他的容貌认真刻进心底。
许淮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江川重重闭上眼睛,调整一下起伏的情绪,又睁开,眼神清明,然而望进深处会发现还有丝复杂。
一个Omega顶着一张天真无辜的脸对一个Alpha说你每晚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不管他原话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在旁人听来都只觉暧昧横生。
就算是江川,那瞬间心也重重一跳,属于Alpha的本能让他眼神霎时间危险起来,下意识遮住了许淮的眼睛,而罪魁祸首还在不停挣扎。
江川平息着心中汹涌的浪潮,不说话,许淮也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川终于松开手。他背对着许淮,语气恢复平静:“走吧,快下课了。”
许淮稍微眯了会眼,适应光线,听到江川的话,小动物的直觉让他乖乖地应了声。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教室门口。
许淮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移开,不自然道:“那我走了。”
“嗯,明天见。”
他说明天见,许淮抿抿唇,背过身后终于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内心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像是夏天被摇晃过的汽水,一打开气泡就争先恐后地溢出来,阻也阻止不了,一步跨越三个台阶,最后两个台阶直接一跳,轻轻松松落地。
他说明天见!
许淮内心哼着歌。
江川在许淮走后没急着进教室,而是先去了趟厕所。
Alpha厕所最里面的隔间,谌少言蹲着坑,全神贯注地打游戏,腿麻了也舍不得蹲起来。
厕
() 所里进了人,他没有过多在意,只以为是谁来上厕所了。
直到厕所门突然被敲响,谌少言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进厕所。他按住慌乱的心脏,试探性朝门外喊道:“谁啊?”
外头传来江川熟悉的声音:“你还想在里面待多久。”
原来是江川,谌少言狠狠松口气,收拾收拾一下,想要站起来,结果双腿根本不见有反应。
酥麻酸痛,肌肉拉扯,骨头咯吱一声脆响,谌少言扭曲着脸,虚弱朝江川求救:“川哥,帮帮我,我站不起来了。”
门外江川似乎叹了口气。
“开门。”
谌少言忙不迭把门打开,江川一眼就看到谌少言还蹲在厕所坑上,仰头朝他讨好一笑。
不得不说,比许淮笑得难看多了。
被谌少言丑到的江川嫌弃地拉他起来,期间还夹杂着谌少言的痛呼。
“哎哎哎!等等,等等!慢一点!”
“我的腿动不了了,啊啊啊啊,好麻!”
“轻点轻点,别别别!求你!别动我的腿!”
一路鬼哭狼嚎,江川忍不下去直接冷声道:“闭嘴。”
谌少言苦着张脸,忍着酸麻,以种别扭的走路姿势回到教室。
他是第二天才从路凡口中得知江川在去找他之前还和许淮聊了半小时,谌少言好不容易抓住江川把柄,打趣道:“某人不是说自习时间不能被打断状态吗?”
江川看着昨天没看完的书,眼都不眨一下:“我昨天没在学习,严格来说不算被打断学习状态。”
谌少言拉长语调:“行,你说了算。”
他懒洋洋趴在桌上,随口抱怨道:“以前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好过。”又是道歉送零食,又是陪着人家学习,又是晚自习不上陪人出去聊天,跟班里那对小情侣一模一样。
等等!
谌少言猛然抬头,目光灼灼望着江川。
江川察觉到他视线,漫不经心投来一瞥:“怎么了?”
教室里人太多,谌少言好不容易把到嘴的话憋回去:“没什么。”
惊觉自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的谌少言一整天下来恍恍惚惚,连课都听不进去了,魂不守舍,脸上表情变换不定,时而忧愁,时而高兴,有时望着江川,长长叹口气,似乎非常惋惜什么。
路凡觉得他的眼神瘆人,忍不住道:“你到底怎么回事?”
谌少言慈祥看着他:“你不懂。”
路凡:……
好不容易找到独处的机会,谌少言精神一振,立马抓住江川,迫不及待问道:“江川,你是不是……”
“江川!”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谌少言看去,许淮站在窗边,好奇地看着两人:“你们在干什么?”
“没什么。”江川率先应了声,走过去,无比自然低头和许淮说话,“先去饭堂?”
“嗯嗯。”
谌少言回过神来也要跟上去,
被前方Alpha扫过来的一眼定在原地,他薄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