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修宴是真的犯病了。
北修宴看着沈如周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小动作,并没有拆穿。
他眉宇间的平添一抹暖意,淡淡的开口,“近来事务繁多,本王颇为心累,病情也跟着加剧了。”
他抬手将衣袖向后拉了拉,露出了一截手腕,极自然地递到沈如周面前。
沈如周指法熟练的覆在他的腕上把脉,也不知是自己过于紧张,还是北修宴的病太过复杂,她竟探不出脉象的异常之处。
沈如周小心的询问他的病症,“摄政王可有何不适之处?”
但北修宴只是用一双黑眸,定定地看着她,“你说呢?”
沈如周被噎住了。
诊病历来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她收了手,把床头的灯取过来,仔细端详北修宴的面相。
昏黄的灯光下,仿佛他们自成一个小世界,而这个世界里,沈如周的眼里,只有北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