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毕,送新人回房。”礼生喊完后看了眼一旁的丫鬟。
丫鬟立刻会意,上前扶住商郁予,“夫人,小心,前面有台阶,脚抬起来点,慢点走。”
她听着声音,内心呐喊,“你谁啊,叫我夫人,我认识你吗?”可不管她再怎么嚎都没用,丫鬟听不见,只有她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的。她恼怒的叹了口气,静静的想:这是哪,我是怎么跑来了,还跟别人结了婚?
不对啊,我不是在办公室设计图标英雄吗?刚好累了,就在椅子上休息了会,难道?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明明是在椅子上休息的,怎么就一会的功夫,跑来这鬼地方成亲了,主角还是自己?而且她叫我夫人,难道这里是?
她疑惑的思考着,感受着头上盖着的布料,顿时惊讶至极:这难道是古代结婚时用的红盖头,它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头上,难不成我穿越了?
“夫人,你先在这休息片刻,姑爷马上就来。”
丫鬟离开后,商郁予想抬手掀开盖在头上的红盖头,可不知道是怎么,她全身都动弹不得,像是被人给定住了。挣扎良久无果后,她放弃抵抗,闭眼假寐。
良久,天空变得雾蒙蒙的一片,伴随着几道轰鸣的雷声划过,紧接着,狂风大作,雨点如豆粒般飞速落下。
而反观屋内就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男子身穿喜服笑着对门口喜娘说:“你们退下吧。”
随后关上门,激动的搓着双手,拿起一旁的喜秤,满脸激动的向床边走去。
他小心翼翼的挑起盖头,看到盖头下的脸忍不住叫出了声,他忙丢下喜秤,抬手指着面前的人,“你、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商郁予端庄的坐着,不知怎么她就是动不了,刚开始连说话都不行,从他掀开盖头后她就可以开口说话。
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能询问面前的人,“你又是谁?”
“我是尚书府的三少爷鹤之汤,别人都叫我鹤世爷,你可以跟他们这样叫我。”
鹤之汤顿了顿,又满脸愤怒的说,“对了,你又是哪冒出来的乡村莽妇,以为用这种方式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别想了,就你这样的人,我看不上。”
商郁予冷哼,“刚好我也看不上你!”
听着她这话,鹤之汤恼怒的上前掐着她的脖子,“用这种卑鄙的方式跟我成亲,现在还口出猖狂!说,你把我爱人弄哪去了?”
她吃痛的哼唧了声,声音却不改气势,“你的爱人我怎么知道,把人丢了还来找我,我又不是她妈,不负责。”
“你……”
商郁予语调轻慢,冷哼,“我又怎么了,鹤世爷?”
他把手从她的脖子上拿下,随后冷哼了一声,“竟然你那么想当凤凰,那我就成全你!”说完嘴角仰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随后拂袖离开。
他离开后房间恢复了以往的安静,桌上的蜡烛红光闪闪,没关上的窗户此时被风吹的呜呜作响。
商郁予想掀开盖头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可怎么使劲她都动不了,就连说话也说不出来,嘴像是被胶水粘在一起那样分不开。
她冷静下来,思考着对策,可困意渐渐来袭,慢慢地她陷入了昏迷。
约莫半个时辰后,房门被打开。
一名身穿破布烂衫之人推门而入,笑眯眯的看着她,“小娘子,我来了,等急了是吧,我这就来。”
迷迷糊糊之际商郁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乱爬,肌肤触碰间痒的厉害,她意识逐渐回笼,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这破盖头真碍事!”男子摘下她头上的盖头,随意的丢在地上,然后对她动手动脚。
她看着男子油腻的嘴脸,恶心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本能的抬脚踢向他,男子被踢中后倒地咒骂,“你个丑表子,敢踢我。”
商郁予吃惊的看着自己抬起的右脚,随后上手摸了摸,瞬间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我竟然可以动了!”
激动片刻后,她抬头注视着面前之人,冷笑,“你说我是表子 ,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氓赖还是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张嘴说话飘出来的都是满嘴臭气,十里八乡都闻得到的过街老鼠?”
“你!”男子气的涨红了脸,面部狰狞,恨不得上前撕烂她的嘴。
商郁予冷笑,“就实话实说而已,你急什么,难不成你承认了?在这狗急跳墙。”
“我杀了你!”男子挣扎起身,来到她的面前就想对她动手。
可商郁予也是个不好惹的主,立马抬脚把他踢到一边,然后静静的看着他。男子本来脸色就不好,又被她这么一踢,脾气立马就上来了,拿起一旁的桌凳向她丢了过去。
她眼疾手快的躲开,随后也不客气的抄起掉落在一旁的桌凳向男子砸去,招招直攻要害,男子被她逼到角落停下,眼看着那桌凳离自己越来越近,男子拿起一旁的架子反手,可却被商郁予拦住,她直接抬起桌凳在他头上狠狠一砸。
男子额头立马流出了鲜血,他吃疼得捂着伤口,看着她那狠厉的眼神,不停的求饶,“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来招惹您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眼瞎,是我手贱,管不住自己……”
商郁予抬手挑起他的下巴,玩味的笑笑,“竟然你管不住自己,要不我来帮你吧?这样你要是以后再遇到个姑娘,你就不会色迷心窍,对别人行不轨之事,你看如何?”
男子只是低着头,害怕极了,在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直接一口答应,“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答应,只要别杀我。”
听到满意的答复,商郁予轻笑出声,“好,这可是你说的。”随后拽着他的衣袖把人给拉了起来,拉着他走到门口,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女孩子站在门外,她内心一惊,又悄悄地挪了回去。
依靠在门上,静静的想,“难不成是有人派她来监视我的?可是是谁呢,不会是那个目中无人的鹤世爷?”
商郁予抬手抚摸着下巴,思考着,“刚他离开时是不是说了一句话?什么飞上枝头做凤凰,还说想成全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