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底。
她撩起裤腿,借着月光端详左脚踝处那道几乎横贯半个脚腕的伤痕,当初被匕首划出的口子恢复的很好,浅浅的一道红印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
她怕君非离发现异常,一直都在这个部位取血。
“流空,你给我找的这具身体,真是个大宝藏啊。”
流空一惊,声音高了八个度:“不是吧,笙笙,你又要给君非离当血牛?”
千笙默认。
流空难得良心发现,不忍道:“要不再想想别的法子,你这一碗一碗的血放出去,可就真没几天活头了。”
千笙没好气道:“我要不是黔驴技穷,能如此破釜沉舟吗?”她顿了顿,沉声道:“你要还有点良心,抓紧恢复灵力,把我送到正确的时空去。”
流空麻溜利索地去修炼了。
第二天。
君非离一日一次的汤药变成了一日三次,鼻端是浓烈的酸苦药味,他用手指丈量着盛药的器皿,掂量着这盆汤药的分量,好笑道:“笙笙,你这是让我拿药当水喝?”
千笙严肃道:“你这毒难解,要下猛药。”
君非离默默地把一盆汤药都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