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实状况还不清楚,小心翼翼地问:“我抱你上去,可以吗?”
千笙微微脱力,虚弱道:“还要再泡一刻钟。”
环在腰间的手臂紧了一圈,耳畔是君非离轻柔的嗓音。
“笙笙,别怕,我一直都在。”
千笙一边在君非离背后打暗号一边催促道:“流空,准备!”
流空咬牙切齿道:“又作死!”
一道寒光飞射而来,直指君非离背心,千笙用尽全力抱着他掉了个个儿,准备以身做盾。
五年前的一幕再度上演。
君非离眸光一厉,抬手生生握住了那支飞射而来的弩箭,温热的血滴落在寒泉中,绽开一朵朵朱色花痕。
弩箭射程极短,且只有一发,草庐方圆五里戒严,他又没有发现入侵者,只有一个可能。
“笙笙,你做的。”
千笙取下君非离缚眼的白绫,轻轻吻了一下他微凉的唇,摸着他的侧脸,柔声道:“你看,你可以保护好我的。”
君非离顿悟,千笙如此费尽周折,就是为了消除他心中的魔障。
“我知道你已经回来,可我仍旧会控制不住想起你在我怀里离去的场景,我怕现在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千笙轻轻拍着君非离的后背,脉脉道:“你只是病了,而我会治好你。”她抬眸望着他深邃的眼,笑了笑,问:“现在你还怕吗?”
弩箭沉入寒泉,发出清脆的鸣响。
君非离低头,轻轻贴着千笙光洁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不怕了,永远也不会怕了。”
盔甲是你,软肋是你,命途是你。
所向披靡,为你;甘愿臣服,为你;荒唐颓然,为你。
生生世世,宁愿溺死在你的寸寸柔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