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我了?”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流空觉得千笙魔怔了。
“裴隽说他喜欢叶子,我现在这具身体姓什么?”
千笙心情很好地引导流空。
流空恍然大悟:“姓叶!”
千笙摩拳擦掌:“我得再加把劲,尽快拿下裴隽。”
流空对于热血上头的千笙已经见怪不怪,努力把话题扯回正轨。
“你爱咋地咋地,只是我得提醒你一句,虽然现在裴隽的黑化值为零,但从刚才的表现能够看出他并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小白花,谈恋爱归谈恋爱,可千万别像上个世界一样把他搞成病娇疯批大反派。”
想起那歪到不能再歪的世界线,他就头大。
千笙完全把流空的话当耳旁风。
不怕裴隽疯,就怕他不疯。
他为她疯的越狠,就说明他爱她爱的越无法自拔!
……
众口铄金,但总有人会选择坚信,华国国家花样滑冰队的队员和教练就是如此。
难得的休息日,在接受完队友和教练的探望后,裴隽独自待在病房中,手中那封天水碧色印有皎白梨花纹样的信件被他捏了许久,边角微微湿润翘起。
信封上没有邮票,也没有发信人信息,只有很简单的“裴隽亲启”四个字,这封神秘的信件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训练基地收发室的信箱中。
是用毛笔写的簪花小楷,字迹行云流水秀雅飘逸,运笔处却遒劲英朗,可见笔者的清傲风骨与高华气韵。
他迟疑片刻,缓缓抽出了与信封同款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