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姐紧紧搂住我。头在我的肩膀上,喘着粗气都喷在耳朵根,痒痒的。
“不来了,不来了。”她额头上都是汗:“太疼了。”
“好,好,不来了,听话,你先躺着。”我像劝小女孩一样让她躺好。
还有一道手续不能差,那就是用雷电指,帮她打开胃的经络。
梁姐哪有刚开始霸道的样子,现在躺在按摩床上气喘连连,不停咬着下唇。
我嘴里念念有词,心念中激荡真气,涌入指尖,激发了雷电指。
她是凡人,经受不了那么大的电流刺激,只调到最低等级。我的指尖轻轻触碰在她的皮肤上,小电流出来。
梁姐“啊”的叫了,脸上一片红色,她轻轻说:“怎么会有触电的感觉?”
我笑着说:“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初恋?”
这是一句开玩笑的话,梁姐竟眼神迷离,似乎真的陷入到了回忆里。
我用小电流不断刺激着她的胃部和脾部,然后在肚脐附近轻轻按揉,这一套下来,她是一会儿做了神仙,一会儿又像是死了。
梅姐看的眼里挑蜜:“秦老板,大衣哥,你不对啊,这一手怎么没对我做过。是不是瞧不起我?”
“我这是驱邪,你身体里又没有邪气。”
梅姐走过来,突然从身后抱住我,给我吓了一跳。
她凑在我的耳边说:“我身体就是有邪气,你来帮我驱啊。”
我面红耳赤,没有答话,只是不易觉察的轻轻挣脱她。
梅姐没有过分举动,而是笑眯眯地说:“秦老板,你知道我们在洗浴的姐妹打了一个什么赌吗?”
“什么赌?”我心不在焉。
梅姐轻轻笑:“赌谁能第一个拿下你。其他人要封一个大红包的。你可小心点。”
我汗都下来了。
梅姐凑在耳边说:“如果让我知道了,别的姐妹先拿下你,你就死定了!你只能是我的。”
我赶紧避开:“马上结束了。再忍一下,拔一下罐就完事了。”
我取来一个火罐,里面点上火,手法极为娴熟按在梁姐的胃部。给她疼得一声惨叫:“像针扎一样。”
“忍着。”
我又上了两个火罐,分别拔在她的脾部和肚脐上。
梁姐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又疼又不敢动,头上都是汗,身体扭来扭去的,不断发出异样的声音。
我擦擦手坐在一边。
“梁姐,咱们现在聊聊吧,你肯定因为什么事才导致的胃口病犯了,要不然不会这么严重。”
梅姐问:“梁梁,是不是因为紫怡的事?”
梁姐痛苦中勉强点点头:“就是她,这段时间把我气坏了。”
我问紫怡是谁?
梅姐告诉我,紫怡是梁姐的女儿,现在是小学六年级。
我暗暗称奇,梁姐看着挺年轻,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姑娘。
梅姐说,最近紫怡有点反常,本来学习挺好的,突然成绩直线下降,家里大人说话也不听,更出现了上课顶撞老师的情况。
后来还有另一个学校的初中男生在门口约她。
老师找过梁姐很多次,梁姐也对女儿软硬兼施的教育,一点用没有。
把梁姐气得多少天都没吃好饭了,一吃饭就打嗝,还有便秘。
“女孩的爸爸呢?”我问。
梅姐道:“离婚多长时间了,梁姐现在自己带着女儿,有时候家里老人也帮着照料。”
“她就是我的冤家,还不如当初给她爸呢,跟着我就是气我。”梁姐咬牙切齿。
“你别生气了。”我说道:“这样吧,有时间把小女孩带过来我瞧瞧。”
“你能教育?”梅姐难以置信。
“梁姐身上有邪气但不重,邪气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我猜测,最大的可能就是从她女儿身上来的。好好的人突然转性,不排除中邪的可能性。”我说道:“不过咱们话先说清楚,按摩是按摩的钱,如果小女孩真的中邪了,驱邪要另收费。”
正说着,梁姐疼得不行了。我看看表,差不多了,把三个罐子取下来。
她的肚皮上留下三个深黑色的圆圈。
我扶着她坐起来,她身上都软了,软哒哒靠着我。
我问感觉怎么样,她轻轻点点头:“就是没什么力气,好累啊。”
我告诉她回去之后多休息,从明天开始可能会闹肚子,不要害怕,是正常的排毒反应。
我出去等着,时间不长,她们从按摩室出来。
梁姐说这两天就争取把女儿带过来让我瞧瞧。
临走前,梁姐办了一张年卡,直接转账八千。
我美滋滋算着存款,这些天连续开张,又是客户办卡,又是灰门的赔偿金,已经累积到小三十万了。
我盘算着换个店铺。秦丹说过这里风水不好,再一个破门破店的,确实比较寒酸。
毕竟还有半年的租期,不到日子,人家租金不退。
算了,忍半年再说吧。
目前店铺的运营已经渐渐走上了正轨,钱也攒下来一些。在经营上,目前我的想法不多,能维持现状就很满意了。
主要是有两件事特别让我烦心,一个是在地狱受苦的爷爷,一个是神秘莫测的老爸。
如果找不到祖师爷……这种可能性其实很大,不管怎样我也要去地狱走一遭把爷爷救出来!
目前实力还差的远,要好好修炼起来。
我制定了一套计划,一个是修习童子功,一个是再把雷电指这个技能融会贯通。
到了阴间,如何运用雷电指成了最大的难题。当初在面对灰荣的时候,雷电指用不出来,我差点死在他手上。
在阴间我没有肉身实体,也就没有经络真气,无法和冥砖里的能量产生激荡,就用不出雷电指。
没了雷电指的保障,就算进入阴间,也是寸步难行。
怎么办?
我绞尽脑汁想对策。接下来几天,除了按摩,剩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