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伤舌头。
镇上有几户好脾气的家庭尚且可信,所有人都从不争吵,未免美好到虚假。
金发男还自豪地反问,“两位不正是因为这点才来印斯茅斯的?”
柯莎:呵!
她掩去嘲讽,问:“镇上有报摊吗?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金发男挑眉,表示懂得私奔情侣的担忧。
“镇上能买到纽约的报纸,但两位想知道外面有没有追兵,要过两天等路通了,那时报商才能继续送报。”
柯莎心里一沉。
从甲板望出去,印斯茅斯镇的港口在春日暖阳下显得无比安逸,但她看出了抵达暴风雪山庄的刺骨阴冷。
前方似不可观测的深渊,黑暗中有什么正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