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
”啧。”温之皎抱怨了声,“真会装。
她将笼子变大,钻进了笼中,直接坐在了他腹部,“现在呢?
谢观鹤闭着眼,脸上有了些细密的汗,情/潮使得他的喘息细碎,眼下一片绯红。他的身体抵着栏杆,道:“下去。几秒后,他睁开眼,一片清明,重复道:“下去。
温之皎的手掐住他的脖颈,好奇道:“你难道真的能忍得住吗?
谢观鹤道:“忍住什么?
温之皎道:“你身上没有感觉吗?
谢观鹤人都已被汗浸湿了,唇齿湿润,脸一片緋,可表情仍是清冷淡漠的。他凝着温之皎,语气如常,"温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之皎的手指从他脖颈一路摸到锁骨,长长的指甲抓出了几道痕迹
她道:“他们都在看你途。你不觉得着耻吗?
谢观鹤深呼一口气。抬起手,一把将温之皎从身上推下去,却又欺身跪住她的腿。抬起另一手,“噔楞”一声响起,被压住的温之皎吓了一跳。一转眼,发觉他抽出了一把本刻刀。狠狠钉在她耳边的发丝上,谢观鹤平静道:“再不下去,我就要你的命。
温之皎:“.....你混蛋!
哪怕是在梦里,她也依然为这头发心疼起来,立刻抬手狠狠对着他扇了一巴掌。谢观鹤的体力显然有些撑不住了,几乎顷刻间倒在他身旁。温之皎还不满意,轻飘飘隐去了身形到了笼外。她站在笼外,像个粗暴的屠夫,对着笼子狠狠踹了几脚
笼子咔啦咔啦的晃动着,谢观鹤在笼子里也失衡起来,身体颠倒。他一抬眼,便能望见密密麻麻的人影,还有在模糊之中,向他投射来的视线。他闭上眼,抬起手,摸住了栏杆,勉强坐起来
紧接着,他坐在笼中,闭着眼,像个称职的被人观常的物品
即便她清楚看见,他的裤子已经有了洇湿的痕迹
温之皎:“....
她有点破防了。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骂脏话了。都这样了,还不情难自禁吗?!到底要怎么样才算完成任务啊!
可偏偏,谢观鹤沙哑的声音响起了,他道:“鱼很难吃吗?
他在说那条锦锂
温之皎更生气了,“你还敢提!
她用力踹了几脚笼子
谢观鹤身体又晃动起来,额头撞到栏杆,血迹一路蜿蜒而下。他仍然没有睁开眼,只是无力地任由灼热的身体在笼中摇曳,冷得像一樽玉质的造像。他道:“嗯,知道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一切景象全部逸散,隐匿在黑暗之中,
梦醒了。
谢观鹤睁开眼,背后的汗水洇湿了衣服,额头上也是细密的汗。他察觉到唇齿中的血腥味,还有唇上的干涸皲裂,一时间有些恍惚他的喉结吞咽着干涩的带着腥味的血与涎水,右手开始摸红色的流珠,闭上眼
不要再来了
他紧闭双眼
窗外,天光带着深蓝,将病房照成幽暗的蓝
温之皎也被迫睁开了眼,崩溃地捶了下枕头
这下好了,浪费了两张体验卡还没完成任务
烦死了啊啊啊啊!
怎么会有那么能忍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