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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弟妹(二更合一)(3 / 4)

我干掉这杯。”

奥格登一下从小屁孩被拔高成男人,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尊重,于是郑重接过杯子,和哥哥碰了碰,一饮而尽。

菲尼克斯:“哼。”

秦追没理被热得满心烦躁的荷兰仔,又把奥格登按下,接着讲《昭君出塞》。

先前讲到画师索贿不成,便将昭君的父亲诬陷流放辽东,接着就讲昭君如何在冷宫中借乐器弹唱吸引皇帝注意,然后请愿嫁给匈奴和亲。

京戏到底是清代成型的艺术形式,因而编剧会写流放地在辽东,连戏子登台时穿的也不是经过后世考据的汉服,但奥格登不会追究这些,他只是高兴自己终于有人陪了。

小孩眯着眼睛,看哥哥打开折扇,给他缓缓扇着风,哼着从未听过的调子,终于觉得安定下来,闭上眼睛,呼吸均匀起来。

秦追又躺好,拍着菲尼克斯身体的肚子,跟荷兰仔开玩笑:“要好好睡觉哦,不然格里沙就要抓住机会在身高方面反超你了。”

菲尼克斯凝视着他,许久,他小声说:“我觉得天使是独属于我的幸运,我不想和任何人分享,就像我不喜欢奥格登在妈妈面前转来转去,你觉不觉得我很自私?”

秦追安慰道:“独生子都会有这种想法,你只是还没适应烦人弟弟的存在,等再过几年就好了。”

菲尼克斯面露希冀:“那时奥格登就不烦人了?”

秦追根据自己做弟弟的经验,诚实地回道:“那时你就适应他的烦人了。”

菲尼克斯被堵了一下,终于老实闭眼睡觉,而秦追下线吃饭。

侯盛元炖了龙骨藕汤,炒了苦瓜和茄子,蒸了老大一盘芙蓉蛋羹,虽是素菜为主,蛋白质也不少,饭是小米玉米和白米混着煮。

柳如珑也有他的绝活:“我腌了豇豆和萝卜干,这时节开胃正好,到底是南方,又湿又热,没个酸辣口的配着饭,真不知道怎么过了。”

侯盛元养徒弟,是从不在吃饭这事上限制他的,如今都讲究能吃是福,孩子胖才健康,秦追本就纤纤细细,又功课多,就该多吃进补。

因而秦追吃完一碗饭后,不用他出声,侯盛元就拿过他的空碗,又盖了几勺子饭进去,压实,摆秦追面前。

“吃完。”

秦追埋头苦吃,两只狗也在他脚边,对着盘子里的饭食一通苦吃,吃完还有骨头啃,毛绒绒的小身体被养得圆滚滚。

知惠趴在桌旁嗅着:“好香,阿玛尼在攒钱,我们都吃不了这么丰盛。”

朝国的局势并不好,德姬母女栖身的南家更是成了摇摇欲坠的老树,如今德姬正在偷偷卖地,准备带知惠离开,连买家都找好了。

根据德姬的预估,她可以弄到三十两的黄金,到时候就藏在她和知惠的衣服夹层里,再背上衣服和

干粮,跑没问题。

她们已经准备出发了。

秦追则是早在几个月前就通过寄信的方式联系到了赛掌柜,要到了东北朝族人聚集地的消息,以通感的方式与德姬、知惠说明情报,又告诉赛掌柜,会有一对朝族母女来投靠他,委托赛掌柜为她们购置南下的车票,车费旅费附在信中,只要让这对母女抵达廊坊就行。

而秦追也会北上,在廊坊接应她们。

这一路对德姬母女来说自然凶险,但又是她们不得不走的路,因为东瀛正入侵朝国,朝国抵抗不了多久了,待南家一倒,知惠的生父,一个东瀛军官便会来寻德姬的麻烦。

德姬从东瀛人手下逃跑的时候,可是拿花瓶砸破了那个男人的头啊。

时间一走就到了秋季,秋收一来,侯盛元就该回山咕屯收租了,而且他也想去看看徐露白。

按照侯盛元的想法,他打算把秦追托付给卫盛炎,自己独自北上。

秦追却有自己的借口。

孩子掸掸衣袖:“我想回廊坊看我阿玛,干脆和您一道走。”

侯盛元忍不住道:“你今年七月在黄浦江边烧了一百斤纸钱,还不够你阿玛花的?”

秦追感叹:“万一在申城烧的钱,他没收到呢?我还是到祖坟边上再烧一遍比较稳妥。”

秦欢年年给他烧纸钱,他都没收到,可见天地银行业务能力存疑。

侯盛元觉得这小孩想得忒多,只能给他买票:“本还说收租这段时日不用带小孩呢,你怎么还跟师傅的脚呢?”

罢了罢了,约莫这个岁数的孩子都黏大人吧。

秦追就这么踏上了北上火车,柳如珑和金子来还有堂会要唱,不能来送,卫盛炎就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和曲思江在火车站与他们依依惜别。

曲思江给秦追手里塞糕点:“带着路上吃,别饿着,寅哥儿,这一路山高水长,哥在申城等你回来,你记得替我向彦叔问好。”

秦追回道:“安心,我记着你呢,我阿玛也一直记着你。”

两小孩手拉手,氛围友好和谐。

卫盛炎就红着眼圈,不断念叨:“狲子,你带着小追可要小心,路上拐子多,你别贪吃贪睡,让孩子被人拐了都不知道,你自己也当心,别贪肥肉吃,咱家不缺那一口,你回来了我给你做烧鸭……”

侯盛元满脸不耐烦,将重心压左脚站着,嘴耷着:“哦。”

待火车鸣笛,卫盛炎和曲思江还追着车跑,一边跑一边喊。

“一定要看好孩子!”

“寅哥儿,早点回来!”

侯盛元拉开窗户,冲他们挥手:“回去吧,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秦追捧着饼饼,有些哭笑不得:“整得和生离死别似的。”

侯盛元坐下:“你师伯就是那样的人,婆婆妈妈,但也重情重义,你坐里边来。”

他将徒弟拉到座位里面,自己坐外面,单手搂住秦追,显然是把卫盛炎那些叮嘱记在了

心上。

这厢火车晃晃悠悠,那厢南家天翻地覆,南家家主端坐主座,南夫人在下方哭诉:“我们的女儿怎么能去陪那些东瀛人?她还是个孩子,让她去了的话,她一辈子都毁了,难道我们家就没有别的漂亮女孩了吗?”

南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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