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可以。”
林简一颗心簌簌发颤。
沈恪说:“两个多月,在学校受委屈,被同学欺负,回家却只字不提,最后还得把自己划个口子报复回去——我还真不知道哪家的小孩子能这么撑事。”
沈恪慢慢转头,抬手揉了他发顶一下,神色中带了一点无可奈何的怜惜:“……谁家的孩子像你似的啊?”
林简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我就是……怕给你们添麻烦。”
“这破毛病从今天就给我改了。”沈恪无奈般叹了口气,语气终于温和如常,“我不管你之前过得是什么日子,但从现在起你记住了——”
“家就是你可以任性哭闹的地方,而家人,永远都不会嫌你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