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个头戴紫金冠,身穿金甲,背披紫色斗篷,
须发皆白,剑眉星目的老将军回头看了眼王文渊,淡淡道:
“王将军,此间情况危机,吾见你所带部曲不足以退敌,可有其他良策,脱离此处。”
“皇甫将军,勿忧,某之大军,离此不远,请随我来。”
“如此甚好!王将军!请前面领路!”
王文渊闻言,也不再言语,调转马头向大营方向奔去。
“儿郎们,给我继续追!别让他们给逃了。
皇甫嵩老儿人困马乏,已是强弩之末,再加把劲定能生擒那老匹夫。”
张梁见有人接应皇甫嵩逃离,顿时心中大急,扯着嗓子,招呼贼兵喽啰,赶紧追上
赵云见此,顿时明白了王文渊的用意,
遂召集部曲,如尖刀般冲进两军之间,生生把两军隔了开来。
“哪来这么个油头粉面的小子,快给爷让开,不然定叫你追悔莫及!”
“贼寇,莫要逞口舌之利,我现在就取你首级。”
说完,赵云一夹马肚冲了上去,
而张梁此时也正好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随即也怪叫着冲了上去。
一照面,赵云就奋力一枪刺出,
只见寒芒一闪,长枪如游龙般,狠狠朝张梁面门扎了过去。
张梁见此却没有丝毫慌张,而是大喝一声
“来的好!黄天当立!”
话音刚落,只见他全身金光流转,身形也隐隐拔高了几寸。
随后举起双刀把长枪格挡在外,双臂用力向上一顶,把长枪顶了出去。
赵云只觉长枪上有巨力传来,虎口也被震的生疼,险些长枪就要脱手而出。
“银龙孤胆!”
见此赵云也不敢托大,直接发动了战技,
顿时银龙虚影,萦绕全身,竟隐隐能听到龙吟,
只见他手中长枪狂舞,漫天的枪影如暴雨梨花般狠狠刺向了张梁,
封住了他的全身,让他避无可避。
面对赵云如此凌厉的攻势,张梁也只能被动防守,
没一会,金光消散,张梁整个气势陡然下降,萎靡了许多。
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此等机会,赵云怎会放过,随即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又一轮枪雨袭来,张梁只觉得自己仿佛身于疾风骤雨中,根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张梁手中的九环刀飞了出去,虎口也鲜血直流。
此刻他心中惊恐莫名,
死亡的阴影笼罩了他
但赵云却不会因此停手,
“贼将受死!”
面对如流星般凌冽的一枪,他闭上了双眼。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一声大喝传来
“休伤吾主!”
随后一把大刀生生挡住了赵云的长枪。
定睛一看,是个皮肤黝黑,留着长须的魁梧汉子,
眼见援军将至,赵云也不敢恋战,大喝道:
“某今日还有要事,容他日再战!”
说完调转马头率部疾驰而去!。
“贼将休走!”
“波才!穷寇莫追!”
叫波才的汉子刚想追击,却被张梁拦了下来。
另一边,王文渊护着皇甫嵩早已到了大营,
此刻正坐在中军大帐内和王文渊说着话
“此番多谢文渊了,要不是你,恐怕这次老朽就要交代在那了。
“皇甫将军不必介怀,大家同为汉臣,理应互相扶持,
且天子既然下诏,让我等跟随将军,诛灭贼寇,将军即为中军主帅岂能有失。”
“哈哈,虽然文渊如此说,但老夫还是承你这个情。”
皇甫嵩笑了两声,大有深意看了一眼王文渊,说道: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后,
皇甫嵩突然话锋一转询问道:
“文渊,此地贼寇多达八万,且张梁似会妖术绝非等闲之辈,
吾来此多日,未尽寸功,却损兵折将,实在有负圣托,如今
期限将至,苦思良策未果,吾观君有王佐之才,不知可有破敌之策?”
王文渊沉吟片刻说道:
“我帐下有一谋士,名叫庞统,字士元,号凤雏,
有经天纬地之下才,我现在传他入帐,问计于他可好?”
“如此甚好!”
“传令兵何在?速去通传庞军师,让他来此议事。
“诺!”
传令兵抱拳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没一会庞统来到了营帐,
“士元快来,我来为你引荐一下,这位是左中郎将皇甫嵩将军!是此次战役的主帅。”
“庞统见过皇甫将军,久闻将军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士元过誉了,我听文渊说,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
今日有事问计于先生,先生可不吝赐教否?”
“即是皇甫将军所问,自是知无不言。”
随即皇甫嵩讲起了和黄金军大大小小的十数场战役。
半个时辰后终于是讲完了,
庞统沉吟片刻后,淡淡道:“若果真如将军所言,
贼首张梁是一个好大喜贪功冒进之人,即是如此,可用骄兵之计胜他。”
“士元请详细说来。”
“明日可遣一将于阵前叫骂,敌军若战,则佯装败走,
如此数日后,敌军必来叫阵,此时将军只需闭营休战,坚守不出,静观其变。
若我所料不错,不出五日,敌军必然松懈,
此时若于鸡鸣时分夜袭敌营,则贼军可破,贼将可诛也!”
“哈哈,此计甚妙,确如文渊所说,士元真乃大才也,有士元在何愁贼军不灭。”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