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默默听着黎落的控诉,半天没吱声。
靳敬枭刚开始还担心黎落这么做,霍东铭会起杀心。
直到他在霍少眼底竟然看见一丝悲凉和难过,他震惊了。
难道,霍东铭对商晚晚有感情?
“霍东铭,我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让晚晚宁可死都不要跟你在一起,但你最好救回她的命,否则你这辈子都要冠上杀人的罪名。”
黎落痛惜,商晚晚为了这种人不想活了,太不值得了。
“你不但杀了最爱你的女人,你还杀了你们俩的孩子。虎毒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
“够了,说完了出去。”
霍东铭表情很淡,淡得让黎落看不透他一点点。
靳敬枭拉着她。
“好了,我们走吧。有什么事让霍少自己处理。”
黎落被靳敬枭强行带走。
门跟着重重地关上了。
霍东铭转身,商晚晚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然,呼吸浅到几乎感觉不出来。
他上前轻轻捏着她温凉的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如那天他发现她流产被送进医院,他来看她。
不同的是,那个时候她只是跟他生气,而现在她彻底没了知觉。
“你真的就那么恨我?”
霍东铭静坐床前,从日影西斜到华灯初上。
他周围始终蒙着淡淡的忧郁,像个深情的丈夫在对妻子呢喃。
“商晚晚,你给我听好了,你别以为这样走了我就会放过你的家人。你欠我的,不是一条命就可以相抵的。”
他面无表情地对着一个根本听不见的人说无情的话。
“你可以用任何办法让我妥协娶你,但不代表可以串通我的对家给我下药。”
他看着那张无害的脸,从他认识她那天起,她似乎就很单纯。
看见他会脸红,会偷偷跟踪他,会在他发现后逃得远远的。
霍东铭承认,商晚晚是他见过的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人。也是表面上最纯情和专一的女人。
他也曾经动过要娶她的念头,无论是母亲还是老爷子,他们的安排都是别有用心。
他活得太累了,想回家的时候心是暖的。
可无论怎么防范,还是出事了。
那个毁了他脑海中最美好事物的人就要为她的阴谋付出沉
重的代价。
是她让他认清了事实,只要与名利金钱有关,任何人都不
可信。
与其娶一个不了解的,不如娶一个他清清楚楚知道她意图,确保由他说了算的女人。
他不爱她,好控制好拿捏就行。
月光下,霍东铭轻轻的抚着她的脸,先是鼻梁再是唇。
她是沉睡不是死了。
唇依旧软软的,身体也是软软的。
身上留有淡淡的药味也难以掩盖的女人香让霍东铭忍不一
把掀了她的被子。
怀孕期间她每天吃很多,身体日渐丰腴。
他解开她病服扣子,一颗,两颗,她的肌肤晶莹剔透,随着微弱的呼吸轻颤着高耸的弧度。
霍东铭的眼神变得炙热,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清冷的光照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如白瓷般泛着诱人的色泽。
霍东铭拉着她莹白如玉的小手,解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放了进去。
“晚晚——”
他趴在她耳边呢喃,唤着她的名字。
“别想用死来逃避我,你最好给我快点醒——”
他一边自己动手,一边在她耳边说着只有两人才会说的私房话。
商晚晚如果有意识又要说他下流了。
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她身体带给她的愉悦,他心上的伤是她创造的,如今她想一走了之,他怎么肯。
“你大哥一旦立案,面临的是至少十年的牢狱之灾。没有我,他前途就毁了。你父亲病情同样不容乐观。”
霍东铭本就深邃的黑眸在欲念的催情下变得愈加疯狂,他频繁加大动作力度,整个脖子上的筋胳变得清晰和狰狞。
“商晚晚,他们还瞒了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你真的要死吗?”
他凝视着她绝美又静默的睡颜,脑海中是她在身下承欢的娇柔美艳。
自喉间发出沉闷的低吼,他将她的手拔了出来。上面沾着一些如玉般的色渍。
满足了身体的欲望,他的心却空了起来。
霍东铭将自己和她处理干净,站在窗户边上抽烟,夜风微凉,他吐出的那点薄雾很快被夜风撕碎,无影无踪。
商晚晚依旧安静的躺着,房间里还残留着一点靡靡,霍东铭打开了半边窗,最后那点暧昧也被吹散了。
霍东铭心中泛起只有他自己能感知的凄凉。
一个没有能力的人只能任人宰割,人的命是那般脆弱。
商晚晚的命在与他纠结就一起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悲情。
黑夜中,电话铃音打破了宁静。
霍东铭低头看了一眼屏幕,立刻划开了接听键。
“霍少,您让我们找的人已经有了点眉目,但知情人都说这人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霍东铭手背青筋暴跳,脸上有明显怒意。
“那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真的死了给我把骨灰盒找出来,没有骨灰盒挖地三尺也要把尸骨放到我面前。”
他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与伤感。
英俊的脸变得异常狰狞扭曲,一通电话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是,知道了。”
电话那头听完他的呵斥匆忙把电话挂了。
霍东铭倚着窗,原本整齐的发丝变得凌乱不堪,他像头受伤的豹子,紧紧撑着窗台,月光落在他宽厚的背影上,寂寥孤绝。
许久,霍东铭再次抬头,已经恢复往日冰冷的神情。
手机再次响起,却是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