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膏泥和生灰、芦苇席;多重涂抹和包贴以为防潮,直径数丈的柱形夹壁空间内;除了稀稀拉拉的一点陈年谷粒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任何过火的粮包草捆,或是烧成焦炭的黑灰痕迹。
“本官,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因为在雨中亲自奔走勘察,身上已被淋湿不少,却浑然不觉的狄怀英也开声道:“好消息是因大雨骤至,这场大火只烧了河口诸仓的地面部分就自行熄灭。”
“但坏消息是……”然后,他又意味深长的扫视了,在场被集中起来的一众青蓝袍服官吏;最后眼神才短暂落在,作为东宫代表的女孩儿身上:“这些被挖出的仓窖,除烧塌的木炭灰外多是空置!”
这一刻,在场的数十名官吏也闻之面面向觎,惊呼连连和彼此猜疑的骚动起来;更有人“噗通”的当场昏阙倒地;众人定睛一看,却是现场名义上的官阶最高,身形矮胖富态的司农寺少卿窦孝谌……
“少卿!”“窦司农!”“官长!”“您怎么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