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队,你是队长。等忠义回来了,也让他加入进来。”
家也有了,也装修完了,这个小而精致的房子里,就差我这个宅男了。
看着他们急骤膨胀的热情,赵传薪无奈道:“那好吧。不过我的训练要求很高,到时候可别打退堂鼓。”
“那不会!”
赵传薪又道:“我和绺子马胡子,乃至于军队都不同,我拒绝一切花里胡哨,要敢打敢拼,练完了,要有把枪杆子怼人脸上才开枪的勇气,就别想着二里地外放枪的事儿了。”
自打上次干翻那伙马胡子之后,赵传薪也打听了一些关于此时土匪恶霸的消息。
才知道,像占中花和钻天翻子那样,背后有财阀大户给拿钱砸出来的很少。多半马刀,马叶子刀,铡刀,红缨枪,土枪土炮,花样百出。其实,就是乌合之众。
当然,官府的兵将比他们还废物。
双方遭遇战,往往离老远,在那瞎放枪,谁动静大,叫嚣声更吓人,谁就占优。胆怯者,失败。
而面对手无寸铁之人,则另一番景象,屠刀在手,杀不杀看心情。
刘宝贵大声道:“这里没有孬种,你们说是不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