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在马背上撸狗道:“我的靴子和地上蝼蚁也无冤无仇呢。”
所有人都是脑袋转了一圈,才想明白他表达的意思。
损,忒损了!
杨玉树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赵传薪就说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蝼蚁而已,说踩死就踩死。
杨玉树气的不行:“好大的口气。”
这时,天色大大放亮,路边的雪窝子里藏了一夜的野鸡,忽然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
只是冻了一夜,身体有些僵直,只飞到了树上。
赵传薪手往腰间一摸,转轮在指间转了两圈,砰!
野鸡应声而落!
他吹了一口硝烟,漫不经心道:“打你,那就是个玩!干饭,去把野鸡叼回来,咱们一会儿炸鸡肉吃!”
杨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