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提款后,银行周围的警戒加强了不少。
赵传薪暗叹可惜,若非有事要办不好张扬,他真想再去提一次款。
也许是职位的改变,让张占魁的性格都随之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原本他为人较为忠厚耿直,现在圆滑了许多。
觥筹交错间,他连连夸赞赵传薪仁义。
“眼下,能将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的人不多了。
那些当官的吃拿卡要,连赈灾的钱款都敢截留,眼睁睁看着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
赵先生能心系百姓,亲自救灾,实为我辈楷模!
我敬赵先生一杯。”
有七分真情,三分假意。
“兆东言过了!”
赵传薪小抿一下,而张占魁一饮而尽。
身体倍棒的赵传薪,唯独酒量这一块,总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这两年一直都是五五开。
他喝酒少,喝茶多,不多会积了一肚子水,起身道:“你们喝,我去方便一下。”
到了厕所,见里面有人,他啪啪的狠拍了几下:“快拉,麻溜的。”
“哪来的傻贝儿贝儿,着急投胎吗?”
赵传薪一听,起了促狭之心:“介尼玛似什么玩意儿啊,占着茅坑不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