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狍子?什么狍子,没看到啊?”赵传薪满脸“诧异”。“额……”“嗯……”赵传薪哈哈一笑:“走,咱们去前边,看看有没有黄羊和兔子。”杀黄羊和兔子,他可没有心理负担。他的性格,迫使他对待动物和人一样。越是反抗,他越兴奋。如果一味地呆呆傻傻,那他就失去了兴致。敲了狍子两棍子,是想让它记得,两脚兽会伤害它,以后不能靠近。众人继续往前走,胡二心里想:待会儿碰上猎物,必须一击毙命,否则又让赵先生给放生了。他很费解,像赵传薪这等杀人如麻的凶人,为何对傻狍子能网开一面。他不懂,赵传薪既可以菩萨低眉,又可以金刚怒目。走着走着,猎物没看到,前面的赵传薪却忽然一摆手。“赵先生怎么了?”赵传薪掏出一支雪茄,用旧神坩埚烙印点燃。他笑着说:“走之前,不还提到马匪了么?”胡大太阳穴突突的跳:“莫非?”赵传薪咬着雪茄道:“你俩在这里护着小灵娥和胡汉三,我去去就回。”说完打马就走。胡大、胡二连忙喊:“赵先生,不可鲁莽……”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莽。就见赵传薪跑几十米后,大喊:“埋伏在前面的人全出来,五息过后,不现身者全死。”之前在路上,就有个修房顶的汉子告诉他草原上有马匪流窜,今天又听牡丹提起,没想到还真遇上了。胡大和胡二有些焦灼。一方面,确实有女人孩子在,他们不敢放手一搏。可是,既然有马匪,就肯定成群结队,不可能一两个人埋伏。早期或许还有单排的马匪,可发展至今,至少五排……小灵娥说:“快去帮忙,不用管我们,我有枪的。”说着,掏出了镜面匣子。胡二呵斥:“你那枪,只适合近战,收起来,不会用拿着更危险。”小灵娥噘嘴。胡汉三举起了拳头:“我刚与赵先生学了几招,也是能帮上忙的。”胡大呵斥:“快歇着吧你,马匪饿极了,连小娃娃都要吃。”“……”赵传薪喊了一声,不见人影。胡二说:“或许赵先生看错了,并无人在左近也说不定。”小灵娥说:“赵先生说有,那一定是有的。”这年头,还不讲究练习生练习时长,不讲究小奶狗,反而是真·爷们吸引人,尤其在草原上。甭管是甜是咸,小灵娥算是掏上这个满脸胡子嬉笑怒骂的汉子了。二人话刚落,五息时间已到。就见前面的赵传薪取出了莫辛纳甘,朝一个方向便射。砰。一声惨叫:“啊……”赵传薪扯着缰绳调转马头,磕马腹,马横着跑,赵传薪快速拉栓,上半身后仰,微微倾斜枪口。砰!“啊……”又是一声惨叫。怎么打怎么有,就问气不气?胡大、胡二都看呆了。秋草也是很高的,不见一个人影,却连连听到两声惨叫。胡大、胡二惊疑不定的望着前方。他们之前跟着包善一漫山越岭的剿匪,眼光也挺毒的,却没发现这里藏着人。赵传薪身高再高,视野也不会夸张到离谱,为何赵传薪就能知道?更离谱的是,赵传薪若是看不到人,他是如何瞄准精准打击潜行匿踪的马匪的?果然被称为“战神”的男人,必然有他独到的本事。这时候,枪声大作。四人通过草丛里升起的硝烟,总算搞明白了他们藏身的位置。只见赵传薪忽然翻下了马背。小灵娥一声惊呼,还以为赵传薪中弹了呢。赵传薪当然没中弹,他拍拍马屁股,马一溜烟的跑了。他踩上缥缈旅者,将莫辛纳甘换成了十三太保。快速下压压杆开枪。砰砰砰砰……十三太保速射远比莫辛纳甘要快,只是威力和射程及不上水连珠而已。但有缥缈旅者在,弥补了距离上的不足劣势,而且他微微弓身,也相当于藏了起来。胡大侧耳仔细听。三声惨叫,四声,五声,六声……最后,在一片小林子后面,钻出了六匹马。六个马匪见势不妙,准备上马开溜。才刚出树林,赵传薪就已经赶至。他猛地跃起,跳了三米多高。一个马匪见状瞠目结舌,都忘记了举枪反击。赵传薪空中转体,灰色切割者抡了半圈,噗嗤……马匪身首分离。远处的胡大、胡二、小灵娥和胡汉三惊呼。此前看赵传薪操斧,只是觉得虎虎生风,此时当真使了出来,才知道场面有多震撼惨烈。赵传薪落地的时候,顺势将灰色切割者甩出。巨斧打着旋,斧刃嵌入另外一个马匪的胸口,马匪当即殒命。眨眼间就弄死了俩人,还剩四个人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举枪射击。赵传薪屈膝,起跳,刚好子弹落空。他跳起来得有五米高,双腿朝上,脑袋朝下,双手各持一把鹿岗m1907,向下连连点射。砰,砰,砰。一发子弹都没有浪费,也没有误伤了马匹,三人全死。仅剩的一人,无论从气度还是从扮相来看都应该是匪首。赵传薪恰好在他头顶落下。快落地的时候,匪首还在拉栓呢,却被赵传薪一把薅下了马,一只脚挂在马镫上。马受惊,向前窜去。可赵传薪的力气也不容小觑。一人一马拉扯下。咔嚓……或许匪首的脚踝被人马双方扯断,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嚎叫。但也让他脚踝脱离了马镫。“啊……”赵传薪用发声器官传音:“打扫战场,收拢马匹。”四人这才跑了过来。他们对赵传薪的判断力已经深信不疑。赵传薪将匪首甩在一棵桦树下。匪首惊恐的看着赵传薪:“我是滚地龙,跟随牙什起事,阁下何不报报迎头。”他万万没料到,有人竟然能看穿他们的藏身之处,还能提前预料他们的子弹躲开,这不科学……以一对多,一跳三五米,这超出了他的认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