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和左宗之闻言同时看向自家师父,同时脸上露出隐晦地疑惑。
咱们不是出身隐仙派吗?怎么又变成沧月阁的人了?
“这里是沧月阁的地盘,我们除了是沧月阁的人,还能来自哪里?”长月笑着说道。
一边说,她还一边取出了代表沧月阁弟子的身份令牌。
牛大壮对沧月阁的身份令牌当然不陌生,应该说整个九方境内百姓对沧月阁都不陌生,正是因为沧月阁的存在,他们才能过上如今幸福的日子。
夫妻俩顿时面露狂喜,牛大壮更是直接给长月跪下,“见过沧月阁的神医们!”
长月挥挥手将他托起,“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牛大壮当即说道:“能被沧月阁的神医看上,是这小子的福气,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哪有拒绝的道理。”
说到这里,夫妻俩同时热泪盈眶,能被沧月阁收入门墙,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啊!
家里孩子能拜入沧月阁,几乎是九方境内所有百姓的愿望。
这时葛菜花说道:“这孩子是因为神医才平安降世的,不如神医给他取个名字吧。”
长月沉思了一瞬说道,“那我们就越俎代庖了。”
说着她看向谢映雪,“映雪,你的小师弟是你亲手接生的,名字也由你来取吧。”
“我啊?”谢映雪面露惊愕。
“不行?”长月道。
“行……行吧。”谢映雪硬着头皮道。
沉思半晌,谢映雪说道:“安佑,就叫安佑怎么样?取安身立命,承天之佑之意。”说着谢映雪看向长月。
长月又看向夫妻二人说道:“二位觉得如何?”
“安佑……牛安佑……”
葛菜花默念了几下,随即感激地向谢映雪道谢。
“多谢神医赐名,我儿以后就叫牛安佑了!”
谢映雪不好意思道:“你们……喜欢就好。”
牛大壮连忙说道:“喜欢,喜欢!神医取的名字寓意极好,我们夫妻二人都喜欢。”
谢映雪:“那就好。”
牛小犇跑到床边,看着正在熟睡中的弟弟说道:“弟弟名字叫安佑吗?”
“是啊!”葛菜花满脸慈爱地看着大儿子。
“那我以后叫他安安可以吗?”牛小犇抬头看向娘亲问道。
葛菜花回答:“当然。”
这时长月走过来,取出一条长命锁挂到牛安佑的脖子上,这长命锁通体洁白如玉,乃是用白玺的鳞片雕刻而成,还有温养孩童体质的效果。
“等安安十岁之后,你们带着这条长命锁去九方城找城主涂苏,她会带安安去见我的。”
夫妻俩对视一眼,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位神医在沧月阁的地位恐怕不简单,竟然连城主涂苏大人都能使唤得动。
牛大壮惶恐地说道:“是……是……我……不,小人知道了。”
长月笑道:“你们是安安的父母,不必如此惶恐,好好抚养安安长大吧。”
“是……是!”牛大壮和葛菜花齐齐点头。
牛小犇看看长月,又看看爹娘,“弟弟以后要成为沧月阁的弟子吗?”
尽管年幼,牛小犇也知道拜进沧月阁是件很了不得的事。
长月问道:“是啊,你很羡慕?”
“嗯…”牛小犇用力点头,“我也想变得像神医一样厉害!”
长月想了想,又取出一块令牌交给牛大壮,“等小犇十岁后,你让他带着令牌去三光城的器师学院或者**城的医师学院学艺,只要根骨不太差,他们会收下小犇的。”
牛大壮一听,顿时小心翼翼地接过令牌,“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我也要去沧月阁拜师了吗?”
牛小犇走过来,踮着脚要看父亲手里的令牌。
牛大壮立马按着牛小犇跪下来给长月磕头,“快谢谢大人的举荐之恩。”
牛小犇听话地磕头,“谢谢神医姐姐!”
长月笑着托起他们,“行啦,不必谢来谢去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保重吧。”
说完她带着谢映雪和左宗之离开了牛大壮家。
夜色中,一座楼船飘浮在空中,晃晃悠悠地朝九方城飞去,楼船中灯火通明,长月、谢映雪和左宗之正围坐在船头的桌子前,一边欣赏夜空,一边品茶聊天。
这楼船正是长月当初用的飞行宝器红绣楼。
“师父,您为了要和安安父亲说咱们是沧月阁的人?”谢映雪不解地问道,他们隐仙派也没见不得人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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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回答道:“因为这是沧月阁的地盘,沧月阁的威望极高,沧月阁弟子的身份更容易让普通百姓信服。”
谢映雪若有所思地点头,随即又听长月说道:“再说,为师也没说谎啊!”
谢映雪和左宗之同时一愣,什么意思?
说着长月在师姐弟俩惊讶的目光之中,从洛清漪变成了李长月。
“我在隐仙派的身份是洛清漪,但真实姓名叫李长月,沧月阁正是我创办的势力。”
对于自己真实的身份,长月没打算瞒着自己徒弟,他们早晚要和沧月阁的人接触。
“这……这……”师姐弟俩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
长月笑着说道:“我身份的事你们不必担忧,树祖是知道的。”
听到这话,师姐弟俩同时松了一口气。
天亮的时候,长月带着两个徒弟穿过了九方境境门,来到了望月岛上的望舒城,也就是沧月阁的大本营。
师徒三人此时站在一座府邸门前,望着牌匾上写着的“李府”二字,谢映雪问道:“师父,这里是……”
长月回答道:“我家。”
“随我进去吧!”她又说道。
门口的守卫在看到长月时一愣,随即惊喜地喊道:“七姑奶奶,您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