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不仅没用,他背她一路回宫,不顾身后紧随的宫人如何劝诫,少年倔强,权当听不见。
听秦相思提及往事,时无度微微一笑:“有你打伞足以。”
如此说来,圣上罚的板子并不算冤枉了他。
想起幼年连喝两个月的苦药,秦相思瞪向身边的罪魁祸首,可惜白纱掩盖,对方并不能感受到她的视线。
沉默暂时蔓延,窸窸窣窣的雨声逐渐清晰。
倏然,一道低沉的嗓音划破雨帘。
“思思。”
秦相思娇躯一震,情不自禁掀开帽裙,脸上写满了疑惑。
他又唤她思思作甚?
时无度凝她,对面满脸的情绪悉数捕捉,薄唇微抿:“你不喜欢?”
“不是,你许久不这么唤我,我不习惯。”秦相思不假思索地摇头,喃喃自语,“当年你忽然就不喊我思思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闻言,时无度抿紧了唇,隐在广袖的右手握紧,指尖泛红。
还能为什么,君臣有别。
圣上不满他唤她思思,时无度抗拒三年,最终在十二岁那年终结于天威。
可现在,他想自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