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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站位接近琴酒的卧室。
他的目的其实并不是琴酒的卧室。
毕竟琴酒这个被整个道内传的都快成神的家伙,他们得打起十分的劲头来。
但下一秒他还没有动作,琴酒就先拿他开了刀。
琴酒看了他一眼,手腕一转。
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就跟变魔术一样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找死。”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慢慢悠悠的琴酒,突然攻速就加快了。
轻快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划过空间,在那快接近卧室的男人身上表现了一个大变‘死人’
他就这么站在门口,一把刀,淡淡的望着前方。
那人捂着脖子,如同彼岸花一般的鲜红血液崩到了琴酒的脸颊上,让琴酒整个人都披上了一层戾气。
“时间不多了,你们该死了。”
琴酒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轻飘飘的说。
时间到了?
什么时间,杀人难道还要管时间长短?
还没等他们想明白这件事情,他们的视线就已经转换。
平行于地面,只能看到卧室偷偷打开了一条缝,一个面容姣好的青年从里面探出毛茸茸的脑袋来。
“嘶。”
刚打开门,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弄得雨野初鹿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看了看琴酒,又看了看地上的几具尸体。
“怎么出来了?”
“我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
雨野初鹿左手捏着一个金色的怀表,右手捂着自己的鼻腔,慢吞吞的说着。
“滚回去。”琴酒说。
“哦……”
时间到了,是警察那边在听到响动之后来的时间。
按照速度,警局的位置,得到消息赶来的距离,这需要精准的把控。
这个安全屋必须迅速抛弃。
琴酒眼神晦涩。
说实话,这次的安全屋应该是他职业生涯中住的最久的一次了。
还有人没死透,琴酒在雨野初鹿缩回去之后,毫不犹豫的补枪。
确认人员全部死亡之后,琴酒随手捞起了一些重要文件,还没等他去找雨野初鹿,就看见雨野初鹿从他的卧室出来:“我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全带好了?”
雨野初鹿两手空空,一看就是什么都没有准备掉的样子。
但是他却说‘收拾好了。’
雨野初鹿从自己的怀里将一串并不算小的石头手串拿了出来,放到了琴酒准备拿走的文件上,认认真真的回答:“全带好了。”
他钟爱的鼓风机,喜爱的藏书还有平常不离手的抱枕,一个都没带。
他带的——仅有一串自
() 己做的手串。
“你确定?”琴酒提醒了他一句,“从你踏出去的那一刻,你原先的东西都没了。”
雨野初鹿总觉得琴酒这一句里面掺杂了其他的意思。
毕竟琴酒很少会这样对他说话。
还没过几秒,雨野初鹿就反应过来了,琴酒这是说他想要这个组织的事情呢。
“我明白,我知道。”
雨野初鹿率先走出了门。
一身累赘进来,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带走。
这本来就是他们这种人每天都在应对的事情。
琴酒将黑色礼帽戴在头上,转身拉住了门,然后将自己的钥匙扔到了里面,然后转头看向了雨野初鹿。
雨野初鹿似乎也意识到了,他们房屋的钥匙最好也毁在这里。
“你的。”
琴酒拉着门,直接开口要求。
雨野初鹿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钥匙,旁边还有可爱的小草莓。
他将小草莓挂件取了下来,钥匙在手里磨蹭了两下,这才往屋内扔。
“还是舍不得?”
“有一点。”雨野初鹿用手指比比划划,最后两根指头中间只留下了一点位置:“就这么一点。”
“有什么舍不得的?”
“我很少有找到一个地方,能够听不见心里面的那些杂音。”
“可惜了。”雨野初鹿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他走的毫不留情,不带任何犹豫。
三分钟后,琴酒原先的安全屋突然乍起火光。
火势很凶猛,所有的一切都会被火带走,什么都不会留下。
“这些人,是哪一方的势力,看出来了吗?”琴酒开着车,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知道?”
雨野初鹿绕口的说完这句话,又说:“我见那些人的时间不超过半分钟吧?”
“你不就是用来做这个的吗?”
“我又不是探测仪……”
“探测仪可没你好用。”
雨野初鹿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琴酒,最后后仰躺到了座椅上。
“配枪不是国内的,在进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口吻却是本地口音,手脚麻利,训练有素,但对你的资料却掌握的不多,也就是说……”
“他们是警察那边的人。”
雨野初鹿说到这里,狐狸似的眯起眼睛:“琴酒先生,你的尾巴被人抓住了一点呐。”
“不可能,我的行事绝不会被人发现。”
“的确,但要是有人恶意透露呢?比如……知道你位置的人。”
琴酒没有回答。
空气中残留着琴酒惯用的冷淡香气。
知道他位置的也就这么几个人。
不论是谁,都会是一个大麻烦。
“要我帮忙吗?”
雨野初鹿身子往前倾,将安全带拉出了很长的一截,回头看琴酒。
他的眼睛很大,在看人的时候就总觉得他很认真的在对待你。
“不用。”
琴酒腾出一只手来,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