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独自一个人背着点装备下山去了。
同时,在号称华夏第一仙山的道观里,几个德高望重的白胡子老爷爷聚在一起朝东方看去,
他们对发生了月余的那场意外早有预感,说不清是吉是祸,但卦象显示异样不会在华国停留太久,看上去也不像会引起什么大灾变,但是值得他们时刻提防着。
“待下次玄学盛会我们要和各地的道友好好讨论此事。”一个老道打破沉默,看向身边的同伴们。
“不错!也要提前和道协知会一声,让靠近东边的道友们时刻关注异动,如果真出现什么事,我们这些老家伙怕是得亲自去看看了。”
跟在后面的小道士心里发怵,以面前这几个老人在玄学界的地位,这种话一出不知道会引起多少波澜,上次紫袍出动可是国级斗法,不动则已一动雷霆万钧!
而引起各界紧张情绪的“罪魁祸首”之一正在二楼的卧房中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清醒是何物。
他的身边,另一个罪魁祸首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往西方看了一眼,
但很快就无趣地回过头,伸手玩起了小家伙的兔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