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使之...”
见星心虚地长篇大论,翟清立马打断他,“说人话,就是烧糊了!”
“是的”,星点点头,“这是我第一次做饭,没有样板,没有玉简,我会吸取教训,记住这次的失败原因。不过,若是有详细的教导玉简,我相信我会做的更好。”
“那回头你洗衣服要不要也给你一份教导玉简?”
星抬头望向她,翟清还以为是她的调侃让星不舒服,谁知他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
翟清无语。
“你知道玉简多贵吗?回头我教你就行了”,翟清轻轻抿了一口粥,“嘶,可真难喝。”
但这用的全是灵米,翟清不忍浪费,硬着头皮喝下去,“首先教你一点,灵米很贵,每次煮时和普通米掺杂着煮,知道了吗?”
听此,星先是放下碗,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翟清见他煞有其事的模样,心道这是哪里来的活宝,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
“砰砰砰”,正当翟清将碗放入锅中,教星如何洗碗时,大门被敲响。
这时候会是谁?
所有人在翟清脑海中过了一遍,保护费会一大群人过来收,李艾不会晚上来找她,村中没有预定买丹药的。翟清让星不要出声,右手从怀中掏出定身符,左手抄起墙根的镰刀,警惕地问道,“谁?”
“嘿嘿,是我,张麻子”,粗哑的声音传来,“大妹子在吃饭呢?”
翟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她和张麻子虽然是邻居,但因着嫌隙,从不来往,他怎么会突然敲自己的门呢?翟清警惕心越发的重。
“大妹子,开门说”,张麻子又敲了敲门。
“有什么事就在门外说”,翟清声音冷淡,突然想到李艾和她提过一嘴,张麻子正到处找人要张婶的葬礼礼金,心道他不会这么贱吧。
就听到他讨好的笑声,“是这样的,我们是邻居,我家婆娘看你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住,没少照顾你。哎,但她倒霉,进山采药被灵兽咬死,留下这几个孩子和我,我想给她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都没钱,所以想问大妹子能不能帮个忙。”
还真是找她来要钱的。
明明都和他撕破过脸,他还能为了钱过来,真是没脸没皮。翟清想起和他家的孽缘,更是恶心。
因那张婶是进山采药的一把好手,丹师经常和她买药。丹师死后,翟清也继续合作。
那时翟清心善单蠢,见张婶刚生产,连月子都没做,就为了生计又是进山采药,又是务农种田。她看不过去,主动给了点灵米。结果后面就有了几次被动借钱和灵米。
熟了后,几次听张婶哭诉丈夫赌钱不回家,每次回家不是要钱,就是喝酒打人。翟清本不想管,听得多了,便有些心疼,好意提醒她和离。
谁知第二天张麻子就找上门,以她挑拨离间为由闹事,硬是想冲入她家搜刮钱当补偿。而张婶就站在他身后,没有劝阻,反倒哭哭啼啼的,更像帮凶。
幸好李艾来找她,才帮忙阻止。
但怎么形容翟清的心呢,明明是炎热六月,却像被浸入冰窖那般冷。从那之后,翟清深刻领悟到,人善被人欺。
尤其是她之后让张婶还钱,张婶见挽回不了她,便露出真面目,破口大骂她人傻钱多,伪善恶心。
后面还是她找村长做主,才要回一部分,但那也是完全撕破脸皮,闹得十分难看。
这样难堪,张麻子如今还敢上门,还大言不惭张婶曾照顾自己,可真是!
翟清恨不得出门,用镰刀砍他几下,让他清醒清醒。但这人虽讨厌,却也是练气五层,比翟清高了两层。
翟清只想赶快打发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