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言，“看什么？”
“顾易言，你笑起来真好看。”
黎笙反应过来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耳根似烧了起来，红得滴血。
顾易言微怔，看到她红透的脸，低低一笑。
“是吗？”
他捏了下她的手指，嗓音低沉，“那我跟姜晃，谁好看？”
黎笙经不住他的撩拨，小脸发烫，抽回手指就要起身逃走。
但下一秒就被顾易言给抓回来，摁在沙发上。
“说完再走。”
黎笙垂着头，整个人红得都快熟透了，“你。”
声音很小，顾易言没听清，“什么？”
黎笙咬牙，大声道，“你好看。”
顾易言盯着她看了一会，嘴角勾起邪痞的弧度。
他存心逗她，“糊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