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三局下来,陆少深几人差点怀疑人生。
原本说是菜鸟的人居然把把赢。
这哪里是菜鸟啊,她这分明就是赌神。
陆少深转完账,郁闷地道,“秦宁,你扮猪吃老虎呢?”
黎笙收起手机,淡笑,“运气好。”
蓝承看着她,一脸不信,“那也不可能把把运气好吧。”
黎笙耸肩,摊手一笑。
他不信也没办法,她打麻将手气一直挺好,几乎没怎么输过。
陆少深眼珠子转了转,转头看向顾易言,“易言,玩两把?”
这话一出,蓝承立马起哄,“言哥,来嘛,玩两把。”
他就不信这个邪了。
穿着棒球夹克的男人站起身,把位置让给顾易言,明天又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黎笙看向顾易言,以为他不会答应,没想到他忽然站了起来。
陆少深笑道,“易言,先说好,你可不能放水。”
“就你话多。”顾易言斜他一眼,然后拉开椅子坐在黎笙对面。
黎笙对上他的眼睛,顿时有些紧张。
“要不,还是你们玩吧。”
她起身想溜,被陆少深给摁了回去。
他说,“不用紧张,就随便玩玩,易言又不会吃人。”
黎笙无奈地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偷瞄顾易言一眼。
见识过她的牌技,陆少深和蓝承也不敢掉以轻心了。
输钱是小事,但面子是大事。
黎笙打出一张牌,看向顾易言,“这局打完我得先回去了。”
她明天还要早起出发录综艺呢。
顾易言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
陆少深随口一问,“明天录新综艺?”
黎笙点头,拿起酸奶喝了一口。
“那么多综艺,你干嘛挑个最受罪的?”陆少深实在是想不通。
以秦家的势力,给她选择的资源多的是,用不着吃这种苦。
黎笙眨了眨眼,“受罪吗?”
“我听说你们第一站是去一个小镇,要下乡种田的,很辛苦的。”
“还好吧。”
孤儿院有块菜地,黎笙打小就经常跟着林老太太一起种菜,对她来说,比起在综艺里勾心斗角,她更喜欢安安静静种田。
陆少深轻笑,只觉得她是没吃过哭,想得太天真,真到那里种地了,恐怕一天都受不了就得跑回来了。
黎笙摸起牌,眼神一亮。
“自摸。”
她把牌推倒,眼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一副小财迷的样子。
“谢谢各位老板。”
蓝承盯着黎笙的牌,风中凌乱了,“卧槽。”
陆少深有些哭笑不得,“秦宁,你以前是不是在赌场混过?”
黎笙无辜地笑,“真是运气好。”
“……”
陆少笙怀疑她在凡尔赛,但他没证据。
没想到今晚来这里还能小赚一笔,黎笙笑得眉眼弯弯。
“你们玩,我先走了。”
话落,坐在对面的人跟着站了起来。
陆少深看向顾易言,“不是,你也要回去了?”
顾易言,“你们继续,记我账。”
蓝承啧了声,调侃道,“易言现在温香软玉在怀,自然着急回家。”
黎笙耳根微热,装作没听到似的。
顾易言没理会他们揶揄的眼神,带着黎笙离开。
俩人从皇冠会所出来,黎笙想要去开车,被顾易言给叫住了。
“上车。”
黎笙愣住,“那我的车?”
顾易言道,“明儿让人来开。”
黎笙哦了声,乖乖走了过去。
顾易言喝了酒的缘故,回去的路上,是黎笙开车。
等回到大宅时,其他人都睡下了。
黎笙放完洗澡水,随后又去给顾易言拿睡袍。
她站在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衣服。”
话落,浴室门打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里面伸出来。
黎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给拽了进去。
“顾易言……”
她惊呼一声,后面的话还来得及说就被男人给吞掉了。
水花四溅,水蒸气弥漫整个浴室。
这一夜,注定无眠。
……
秦家。
秦勇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突然想到什么,抓头看向正在敷面膜的林蓉。
“你怎么让黎笙接手宁宁的工作,还让她上综艺,万一漏泄了怎么办?”
林蓉拿着瓶瓶罐罐往手上涂抹,“不会的,黎笙有分寸。”
顿了下,她又说,“再说了,宁宁这几年在圈里一直不温不火,黎笙性子比她圆滑些,说不定能借此机会给她挽回点路人缘。”
秦勇还是不放心,毕竟这个女儿从小就没有养在身边,他道,“你就不怕她对我们怀恨在心,嫉妒宁宁,把宁宁的事业给毁了。”
“她没那个胆子。”林蓉轻嗤,“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有数。”
见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秦勇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他换了个话题,“宁宁的情况怎么样了?”
“暂时稳定了,但这阵子还是得多加观察。”林蓉的语气明显沉了几分,带着担心。
“都怪我,婚礼前夕就不该让她去国外,我要是拦着她,她或许就不会出事了。”
秦勇合上报纸,“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宁宁赶紧醒过来。”
林蓉惆怅地点了下头。
“对了,黎笙哪来的本事,居然能让顾易言给她两亿?”秦勇问。
林蓉眯了眯言,算计的精光在眸底转瞬即逝,“这丫头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点。”
从上次顾易言跟她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