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刘曦将他的所见汇报给了乾帝,炸药发生的响动,就连京城的人都惊动了。
“陛下,听说兖州并没有发生兵变,御林军也暂时没有去兖州。”
刘曦皱起眉头,不由地说道:“但兖州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听说有一朵祥云产生,天旋地转,整个大地都为之颤抖,这会不会是吉兆?”
乾帝瞪了刘曦一眼,虽说大乾朝封建迷信,但那也是骗人的。
乾帝就不信这些说法,他沉着脸问道:“你觉得此事,会不会是陈锦年做出来的?”
“这……奴才不敢说!”
刘曦有些想不明白,他奇怪地问道:“陛下,为何你会认为,陈锦年会有这样的本事,他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会造出祥云?”
“你家祥云是灰色,还会让整个大地颤动?”
乾帝没好气瞪了刘曦一眼,他来回踱步道:“按照文充的说法,这个陈锦年是个奇人,那火鸦便是陈锦年制造,那么他搞出这样的动静来,朕也不奇怪。”
“而且兖州兵变没有发生,十有八九是陈锦年干的,他还活着!”
刘曦嘴角抽了抽,他可不知道陛下哪来的自信。
“刘曦,你去一趟,替朕调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日三堂会审之前,要把确切的消息给朕带回来,知道了吗?”
“嗻,奴才这就赶过去!”
刘曦答应下来,急匆匆地离开了。
乾帝的嘴角上扬了几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兖州没有发起兵变,他的心情顺畅了不少。
“陈锦年,你真是越来越让朕好奇了,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
陈锦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自己回到了熟悉了学校,这里全是他认识的人。
可是当他伸手触及的时候,却是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没错!
陈锦年还活着,他是在第二天清晨醒过来的。
秦茹一整晚都陪在他的身边,看见陈锦年醒来,她那双哭肿的眼睛里,又不停地有泪水涌现出来。
“相公,你感觉怎么样?”
陈锦年看见秦茹,勉强地笑了笑:“还好,除了全身痛以外,我还能够感觉自己活着。事情怎么样了,都处理好了吗?”
“陈公子放心吧,一切都按照你所期望的方向在发展!”
正说着呢,一道女声便是从门外传了进来。
王淑洁款步走了进来,她脸上满是笑容的说道:“陈公子,你要安心养伤,这次你立了大功,小女子感谢!”
“王小姐,计划都顺利,那么该把此事速速上报京城,让陛下有机会放了王刺史!”
陈锦年心忧的还是王文充,既然计划成功,那么王文充的罪也该被赦免了。
王淑洁笑了笑,忙是安慰道:“陈公子不必担心,洪大人昨晚连夜上京,将叛军孟先勇和贪官路平安等人,全都押解上京。”
“另外,他还带去了萨尔姆的尸体,想必这一次,陛下一定会重重地赏赐陈公子的。”
陈锦年眉头一皱,这个洪途安,真是做事的时候没怎么见到他,领赏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
不过也罢,只要能够救出王刺史,一切就都值得了!
“益农呢?”
陈锦年想起这件事,他连忙问道:“秦茹,阿六带着益农逃走了吗?”
“相公,益农也在刺史府上,当时多亏了王小姐前来相救,你和益农都留了一条命,还有不少色目勇士也被救了下来。”
陈锦年闻言,这才不由得松了口气,如果益农死了,那么事情又会变得更加麻烦。
他的心松下来,眼皮子就不停地打架,没等他继续问下去,又陷入了昏迷当中。
翌日。
金銮殿上,三堂会审的地址,就定在了这里。
乾帝端坐在了龙椅上,他已知悉兖州的事,可堂前跪着的,仍旧是王文充的身影,文武百官都在。
“陛下,该开始了吗?”
刑部尚书龚尚伟踏前一步,恭敬地问道。
乾帝摆摆手,淡淡地说道:“且不急!在会审之前,朕有几句话要说,爱卿们先等等,且先回答朕一个问题。”
龚尚伟点头站到一旁,众人都在示意乾帝继续说下去。
乾帝也不客气,慢慢地笑道:“诸位爱卿,你们可还记得多年前色目人拜穆元曾进京求和,结果兖州兵变,导致色目国和大乾彻底翻脸。”
“如果重来一次,诸位爱卿觉得,大乾与色目和平,是否可行?”
百官闻言,相互对视。
这个问题不能随便回答,因为一出口,那便是打算站队了。
朝中势力复杂,谁都知道,和与不和没几人说了算,但却有可能惹上没必要的麻烦,所以这个档口,多数人都不曾表态。
乾帝见状,心里更是觉得凄凉无比。
他的目光,渐渐落在当朝丞相身上:“秦风,你来说说看,大乾与色目,能够和平共处吗?”
秦风面色无喜无悲,他走了出来,淡淡地说道:“陛下,色目人并非我们大乾人,要谈和平不容易。但微臣认为,也不是不可,只要色目人答应上供,成为大乾的附属小国,打赢他们又如何?”
“我们大乾乃是大国,大国便该有大国的气度。只是不久前,兖州兵变,我大乾百姓死伤千人,色目国若是求和,那么也该拿出诚意,千百倍的赔偿。”
乾帝没有表态,而是看向群臣问道:“诸位爱卿,你们觉得秦丞相的话有理吗?”
“有理!色目人杀了我们大乾百姓,想谈和平自然该用千百倍来赔偿!”
“只是赔偿,他们未必会答应,何况他们的贱命,凭什么和我们大乾人相比?”
“色目人是下等种族,我们大乾人不该与他们和平,他们不配!”
……
群臣争论不一,和不和平的,都没说到点子上。
倒是乾帝的脸色越来越沉,这些官员只想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