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军队在营地中交织混战,刀光剑影,血花四溅。完颜海鹰和突斡图的加入瞬间提振了士兵们的士气,他们奋勇杀敌,誓要将敌军挡在营地之外。
陈锦年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阵激荡,现在是他们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他挥舞着手中的大旗,高声呼喊:“兄弟们,我们的王已经冲上去了!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亲人,随我杀敌,决不能让他们前进一步!”
“冲!”
士兵们在陈锦年的鼓舞下,纷纷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他们不顾生死,与色目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炮火在战场上空轰鸣,硝烟弥漫,遮天蔽日。
陈锦年指挥着大炮,精准地瞄准敌军的密集之处,一发发炮弹犹如天降的死神,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色目敌军的攻势在炮火的压制下逐渐减弱,他们开始出现混乱,一些士兵甚至开始后退。
然而,后方的战况依然严峻,完颜海龙的亲兵犹如狂风暴雨般猛烈,他们凭借着精良的装备和训练有素的战术,一次次突破了完颜部的防线。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将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
陈锦年咬紧牙关,决定孤注一掷,大声命令:“弓箭手,全部上膛,瞄准敌军将领,给我狠狠地射!”弓箭手们闻言,纷纷拉满弓弦,箭雨如织,直扑敌军将领,一时间,战场上空箭矢如流星,数名敌军将领应声倒地,敌军的攻势瞬间大乱。
趁着这个机会,陈锦年带领士兵们发起了反冲锋,他们犹如狂怒的猛兽,势不可当。完颜海鹰和突斡图也率领着士兵们奋勇杀敌,他们以一当十,势如破竹,成功地将完颜海龙的亲兵击退。
经过一番激战,色目敌军的攻势终于被压制下来,他们开始撤退,完颜部的士兵们紧追不舍,将敌军赶出了营地,战场上留下了一片狼藉,满目疮痍,到处都是倒下的尸体和破碎的兵器。
帐篷内。
“废物!”完颜海龙暴怒地砸碎了手边的茶杯,茶水四溅,他的脸色铁青,眼中闪着愤怒和不甘
“这么多士兵,竟然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营地!还被陈锦年那个家伙打得丢盔弃甲,真是丢尽了我们完颜部的脸面!”
他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将领,声音冰冷如刀,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将领浑身颤抖,低头不语,此时辩解已经无济于事,只能默默承受完颜海龙的怒火。
完颜海龙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快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他沉思片刻,抬头望向远处的营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陈锦年,你以为你赢了?哼,我完颜海龙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他转身对将领下令:“立刻整顿兵马,我们准备夜袭!”
将领领命而去,完颜海龙则坐在帐篷中,“来人!”
“殿下,有何吩咐?”一名侍卫快步走进帐篷,低头恭敬地问道。
完颜海龙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低声对侍卫说道:“你去找几个身手敏捷的士兵,让他们潜入营地,给突斡图传信,让他暗中配合我们的行动。告诉他,只要他肯帮我们,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还可以给他更多的权力和地位。”
侍卫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没有多问,只是低头领命而去。
很快,几名身手敏捷的士兵被挑选出来,他们带着完颜海龙的密信,趁着夜色悄悄潜入了营地。
此时的营地已经恢复了平静,士兵们正在休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斗。
突斡图独自坐在帐篷中,正要起身去找陈锦年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就在这时,帐篷的帘子被轻轻掀起,几名士兵走了进来。
突斡图见状心中一惊,他警惕地问道:“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士兵们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密信递给了突斡图。
突斡图接过密信,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他抬头看向士兵们,眼中满是惊讶和疑惑:“这是完颜海龙的密信?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士兵们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着突斡图的决定。
陈锦年并不知道突斡图此刻正面临着艰难的选择,他正在营地的另一头与将领们商讨着接下来的战略部署。
“敌军虽然暂时退却,但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陈锦年沉声说道,“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随时迎接他们的反扑。”
将领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陈锦年继续说道:“另外,我们还要加强营地的防御工事,确保敌军无法轻易突破我们的防线。”
“是,我们这就去安排。”将领们领命而去,陈锦年则站在营地的最高处,眺望着远方的天际。
一名士兵匆匆跑来,神情紧张地向陈锦年报告:“将军,不好了!突斡图将军不见了!”
陈锦年闻言心中一惊,他连忙问道:“什么?突斡图不见了?他去哪了?”
士兵摇头道:“不知道,我们找遍了整个营地都没找到他。”
陈锦年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立刻下令:“立刻派人去找突斡图,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士兵领命而去。
陈锦年转过身,脸上的忧色一扫而去,掏出手枪摸了摸,眼神坚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突击图的失踪可能预示着敌军的下一步行动,他不能让任何意外打乱他们的部署。
“所有人,提高警惕,准备迎接可能的夜袭!”陈锦年高声命令,声音在营地中回荡,惊醒了营地中士兵们的警惕之心。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检查武器,加固防御,整个营地再次进入紧张的备战状态。陈锦年心中暗自祈祷,希望突斡图做出背叛的行为。
这样,他的计划才能继续进行,精心的设局可不能打水漂了。
陈锦年勾唇露出肆意的笑容。
到底谁黑吃黑,突斡图怕是到死都不知道。
夜色渐浓,月光如水洒